很显然,崔伊赫被之前孙向魁那一出,给吓得嘴都有点瓢了,生怕漏了哪个字,惹得阿迭再回头抽他一顿。
范则强忍着笑,我可没有这样的好大儿。
孙向魁也太坏了,编了这么个名字,真是损他妈带着损回娘家,损到姥姥家去了。
“老孙,真不错啊,那高丽官儿好像一点都没看出来假,记你一大功。”
范则拍了拍孙向魁,很高兴地说道。
“嘿嘿,咱孙某人别的忙也帮不上,这种小伎俩那倒是信手拈来。”
范则笑道:“放心,以后用你帮忙的地方多着呢。对了,等咱们啥时候有空,你教我认认女真的字。”
孙向魁歪着头,有点不解:“学那玩意干嘛,跟虫子爬似的。”
范则沉吟了一下:“我想札鞑子的婆娘了,抽空给她写封情书。”
孙向魁瞪了范则一眼,摇着头紧走两步,不想再答理他了。
老村长在前面带路,走得飞快,看起来都不像六十多的人。
一进村子,他就回头远远作了几个揖,然后像耗子似的钻回家里,门窗紧闭。
范则也挺无奈,可别给老头吓坏了。
回到林家,范则跟林佑打听了一下附近的村镇情况。
他们现在所在的村,叫鸡屎台村。
是的,范则开始还以为听错了,问是不是吉时台村什么的。
但林佑非常肯定,就是鸡拉屎的那个鸡屎。
至于名字的来源,他就不知道了。
附近还有另外三个村子,跟鸡屎台一起,依附在茂山镇的周围。
因为茂山紧挨着图们江,虽然是山区,但是在山脚处还是有不少开垦好的农田。
这些村子的地,所有权都在茂山镇里一个小地主的手中,也就是之前那个狗腿子的老板。
范则把这些都记好,然后去找了林老爹。
“老爹,您这有剪子没有?”
林老爹笑了:“咱们家里,粘铁的东西,只要你能叫上名儿的,都有。就算没有,老汉现给你打。”
“行,先给我拿十把来。”
“好,我现在就给你打。”
范则:……
范则按照现代剪刀的样子,给林老爹画了个图,还显摆了一下。
“就照这个图来做,怎么样,设计是不是很精巧?”
林老爹一看:“嘁,不就是个双股的剪子嘛,你直接说就行了,还画哪门子图啊,闲的。”
范则有点傻了,像足了土鳖。
他原本也不知道这种双股剪刀,到底是在什么朝代才出现的,看来以后想秀花活,还是要谨慎。
吃完晚饭,范则让林佑又去了老村长家一趟,传了个话。
然后他就听说,老村长蹲在家门口,哭得像个孩子。
没办法,也只能先难为他了,等以后科技发达了,送他两瓶眼霜。
转天早晨,天还没亮,念义带着范则,从村子南面出去,往山上走了七八里,进了一片林子。
林子很隐秘,两人七拐八拐,来到一个相对开阔点的地方。
随着念义几声长短不一的口哨,四面八方突然冒出一堆人来,把范则吓了一跳。
他惊讶的不是人,而是这些人隐蔽的实在是太好了。
这片地方说是开阔,但也就一个篮球场大小。
周围有些稀疏的杂草和灌木,从范则的角度来看,是藏不下这么多人的。
而刚才他居然一个人都没看见,说明什么?
说明这群人天天没干别的,净琢磨躲猫猫了。
他们身上都是破衣烂衫,头发乱糟糟的,身上和脸上都脏兮兮的,也不知道是为了增加隐蔽性,还是太久没洗过澡了。
就像一群乞丐。
如此说来,念义和念直两人,应该算是丐帮净衣派了,剩下的个顶个全是污衣派。
念直当先过来,向范则施礼:“恩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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