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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允许你去忍校,是因为你的资质不错..”
“可以承担守护宗家的重任..”
“而不是让你去和莫名的家伙们混在一起...”
“败坏日向家的门楣!”
大长老的话语不急不缓,似乎并没有动怒,但是周围的分家侍女们都不自觉的匍匐下去,清楚大长老的怒气已经到极限了。
紧接着,大长老毫无犹豫的手中结印,驱动了埋藏在灵魂深处的印记。
“轰!”
比之被打在脸上要疼痛百倍的感触在日向凛的脑海深处翻绞,哐当一声,日向凛径直倒下身躯,嘴唇微张,
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因为这种直刺灵魂的疼痛无法用喊叫和言语来形容。
“你要记住..”
大长老的神色埋藏在阴影之中,看着日向凛浑身冷汗,几近失禁的模样,宛若恶魔般低语,
“你是分家..”
“注定要为我们宗家服务的..”
“不管是你上忍校的机会..”
“亦或者你潜藏着学会的宗家绝学....”
“都是我们宗家的恩赐..”
显然日向凛偷学的柔拳秘传瞒不过这个老狐狸的眼睛。
“你应该像一个合格的分家族人...”
“为日向一族付出一切...”
“而不是想是偷到了腥的猫,开始肆无忌惮...”
大长老说完这些cpu的话语,径直离开了原地,拂袖而去。
而同时也解除了笼中鸟的发动。
大长老甚至于没有留下一句将日向凛禁足或者限制人身自由的命令。
因为他十分清楚,日向宗家统治分家依靠的不是规矩,而是恐惧。
笼中鸟带来的巨大恐惧能让所有的分家乖乖听话如兔子,而不用规定任何额外的规矩。
在他看来,经历过一次笼中鸟的日向凛,根本没胆子再犯同样的错误,自然会和那些不知所谓的家伙保持距离。
“呼呼呼...”
日向凛瘫坐在地上穿着粗气,她白皙的手掌已经被自己指甲穿透,丝丝血迹蔓延出来。
但是这只不过是那灵魂阵痛的微不足道副作用罢了。
其余的副作用还包括抖如筛糠的身体,以及被汗液浸湿的衣物。
这种深入骨髓的疼痛,让日向凛直接梦回了她三岁的小时候。
同样的阵痛,同样的部位。
不一样的是,当初是屈辱的烙印,而现在不过是屈辱的开始罢了。
本来日向凛以相当优异的资质为自己争取到了上忍校的机会,
而对于分家而言,不是每个分家的成员都有上忍校的机会的。
只有极少部分,能够作为分家家主,或者宗家家主的护卫的有资质的孩子,才能够去忍者学校镀金。
绝大部分的日向分家,都会沦落到没有忍者头衔的终生侍卫,或者服侍宗家人的侍女的地步。
日向凛在忍校的生活,以及遇见了北原介一行人,那种有血有肉的生活让她有些误解了自己的处境。
认为自己可能是所谓自由的人。
但大长老这次的一个巴掌,真正的将她扇回了现实。
她是日向分家的族人,额头上的刻印是她这辈子摆脱不了的印记。
这是她祖祖辈辈都背负的东西,日向凛的父辈们、同辈们或许都习惯了,甚至于乐在其中。
想到这,日向凛的白眼趋近于无神,但是指尖依旧不断在往伤口里钻,血液打湿了衣袖也毫无在意。
但是日向凛不一样。
她遇到过一个疯狂的家伙,点燃了她心中从未设想过的疯狂想法。
如果不能解决问题,那就解决提出问题的人。
至于这些人的数量有多少,是什么人,又何必在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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