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楼下,大长老成峰已经颇不耐烦了,只道:“你这澜阳阁好大的面子,不知背后究竟是何人撑腰,竟敢如此怠慢老夫!”
宁掌柜笑了笑:“大长老此话从何说起呀?澜阳阁背后并无什么背景,只是入得酒楼来的,皆为我澜阳阁的客人,宁某也不好为了长老,就去怠慢了另一位,只得努力找平,期间难免有所得罪,宁某为长老赔罪了。”
成峰冷哼一声:“那小子若是不肯出来,肯定就是心里有鬼!到时,可不要怪老夫蛮横无理!为老不尊!”
宁掌柜依旧面带浅笑,浑然不惧,只道:“就算那位公子不愿出来,澜阳阁也一定会给长老一个满意的答复。”
成峰身后的廖海仍在叫个不停,奋力喊道:“长老!一定要为弟子报仇呀长老!弟子文道大儒的境界,如今全部烟消云散了呀!那个小子,他毁了弟子的文心,这比杀了弟子还难受呀……”
听得此言,成峰长老心里又是一阵火起:“你呀你!动用我星汉斋多少资源,自己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得了一个大儒境界,却不懂得内敛,日日招摇过市,如今被人毁了文心,便说明你本就没有大儒之德!”
但又恨那个毁了廖海的文心的小子:“你哪怕将他打得半死不活也好,终生残疾也罢,为何一定要毁他的文心?!培养一个大儒并非易事呀……”
不多时,李无奇现身了。
宁掌柜只是笑了笑,向他一礼:“今日之事,三番两次地打扰,实在不好意思,公子,澜阳阁已准备了厚礼,为公子赔罪。”
见宁掌柜对李无奇如此的上心恭敬,而对自己却是不卑不亢,有着一种让人不爽的蔑视!
这是凭什么?莫非这小子有什么了不起的来头?
但无论是什么来头,在自己面前,也算不得什么。
因为,自己可是仙人!
而这小子……
九州的仙人就那么几个,往往都互相认识,至少都有过眼缘,但是这小子十分陌生,应该从来没有见过,那就说明这小子肯定不是仙人。
他便向李无奇道:“小子,你叫什么名字?”
李无奇看了他一眼,显得极为傲慢,淡然道:“你叫什么名字?”
成峰愣了愣,心中道:“果然是好有底气!这小子究竟凭什么!”
于是又问道:“不知你身后,是哪一位仙人在撑腰?”
李无奇道:“何需仙人撑腰,只要有理,我的腰板就是天下一等一的硬!”
成峰道:“好小子!既然你说你有理,那你不妨说说,你为何要将我弟子的文心毁去?!”
此言一出,举座哗然!
“原来这小子下手这么狠!”
“他不是把人打飞了哇,他这跟把人打死差不多了!”
“嗯?文心还能被人毁掉的?涨今日真是知识了……”
就连宁掌柜的脸色也是微微一变:“想不到这位公子下手如此狠辣,定不是凡人。”
李无奇道:“此人凭借一颗污浊文心,侥幸修得大儒之位,却无匹配之德,反而自视甚高,心浮气躁,且自称徐州星汉斋之弟子,平白玷污星汉斋之名声,这种人,留之何用?我只是毁去文心,尚且留得他一条性命,已是莫大的仁慈了。”
“嗯?”成峰脸色一变,“玷污我星汉斋名声……”
李无奇道:“不妨问问四下之人,究竟是何人自己上赶着来找死。”
旁人都叽叽喳喳地议论开了:“本就是那位廖公子不自量力……”
“嘘!星汉斋何等势力,你敢说人坏话,小心日后报复!”
“那姓廖的就这个德行,星汉斋只怕也不是什么好地方……”
这些议论入耳,成峰也忍不住脸色一红,道:“谁先出手不重要,我只问你,你将我弟子文心毁了,我若视而不见,日后旁人岂不是将我星汉斋都看扁了?”
李无奇道:“恰恰相反,我却是为了星汉斋的名声着想。如果长老觉得这样不好,不然你说个条件,想要如何处理?但别怪晚辈事先没有提醒,小心,星汉斋可能会失去的,可不只是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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