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主要的是这家东山印刷厂是他们自己家的产业。
艺术行业从来都是吞金窟。
艺术行业里的导演一行,那就是吞金窟里蹲着十头饕餮张着口嗷嗷待哺。
这就是陈川当年敢报考北电的原因,这小子是个富二代呐。
就像家里没有三五十万,你敢参加【好声音】?
那节目可是号称转一把椅子50w,大满贯那就是200w。
嘿,您还别嫌贵,咱可不打折。
你看好声音舞台上,获得导师转身的学员们哪个不是哭的梨花带雨。
你以为那是他们感动的?
单纯!
那是心疼钱!
你看好声音舞台上,转身的导师哪个不是眉飞色舞,喜笑颜开。
你以为那是发现好苗子激动的?
幼稚!
那是数钱呢!
白花花的银子,就这么一哭一笑,就进了别人的腰包。
人世间最大的公平就是不公平,有人生在罗马,有人生来骡马。
陈川的家底还行,勉强算是个罗马人,但因为他的库茨一脚,马上就要开始骡马生活。
当然,没人愿意当骡马,陈川也不例外。
蹲着的陈川没有起身,拧身看向曾黎,声调艰涩的开口询问:“你是学法律的,给个专业意见,我得蹲几年?”
一说这个曾黎就气不打一处来,照着陈川屁股就是库茨一脚,更想训斥几句。
可看到陈川脑袋上绑着严严实实的绷带,以及后脑勺被血沁红的骇人颜色。
再联想到从校医嘴里得知的情况,终于还是没舍得开口。
抬起的俏脸看向逐渐驶来的救护车,曾黎的眼神里是遮掩不住的冷冽。
“做个屁牢!你那是正当防卫!懂吗?法盲!”
“我x!你们学法律的都这么嚣张吗?”
“什么嚣张!这就是事实,你不过是力气大了一点而已。”
陈川只觉得这个便宜姐姐真的是嚣张的代名词,也只有法外狂徒张三有资格跟她相提并论。
不过陈川并没有因为曾黎的安慰就宽心,毕竟自己当时下手真的挺重。
长叹一声道:“力气大的可不是一点点,是亿点点,要不然怎么会出人命。”
“什么人命?”曾黎反问道,眉头紧锁看向陈川。
陈川指着马上就要到达近前的救护车,“那谁要不是嘎了,救护车怎么可能半途折返回来。”
“这车是我给你叫的,我觉得你受的伤也很重,应该去医院住段时间。如果可以,我想安排你进ICU。”
陈川懵了,他知道自己后脑勺的伤有点吓人,却也不至于进ICU啊。
这娘们不是好人呐!
陈川还没来记得纠正曾黎疯狂的想法,救护车就在两人面前停下来了。
下来几个身穿白大褂的大夫、护士,再三核实身份,这才终于确信蹲在地上吞云吐雾的陈川就是电话里被描述成需要进ICU抢救的濒死重病号。
职业生涯从未受过如此严重的冲击,但职业操守让这群白大褂们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
全身消毒,一脸凝重的他们、、亲眼看着陈川自己一脸讪讪的走上救护车,然后躺在担架上。
曾黎作为家属也跟着上车了,坐在陈川身边的她叽叽喳喳的不断叮嘱司机:“大夫,咱们一定慢点哈。你们别看我弟弟现在活蹦乱跳没事人一样。
但校医说了他后脑勺的伤很严重,平常人挨上十个得死九个半,剩下半个是瘫痪。”
医生们无语的恨不得把白眼翻到天际去,但面对病人家属过分的关心,他们也不好说什么。
好在北电距离医院不是很远,只要坚持个十几分钟就结束了。
救护车上的医生们如何想,陈川不知道,但他知道曾黎的话确实不夸张。
作为当事人的自己非常确定后脑勺的伤不是一般的重,而是100%致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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