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福听了心中不免疑惑,这话怎么有些像是家中的怨妇,在等丈夫归来?虽是这么想,可也不敢懈怠,低头答道:“这次离京是有要事处理,耽误了圣上大事,还望圣上责罚。”
“无碍,你的事情是大事,我的事情是事,倒是朕的不是了。”
余福听了哪里还敢言语,只是低头不语。心道:“这圣上还是古卷下卷之事了,哎,每次来都问上一遍。”
“朕到不是怪你,只是这次确有要事找你商议。”
“圣上明示。”
“你觉这弘阳教如何?”
余福心喜,刚才亏得听那刘公公了那陶的事情,不然此时如要在做无关紧要之,怕是显的自己只会奉承应和。
想着赶忙开口道:“对于此事,真要明言,怕会惹怒龙颜,还是不了吧!”
“有话直。”
余福心道:“这可是你让我的。”
想着开口道:“这弘阳教虽是道教,可做的却是害人害己之事。不论是一些门派,还是武林中的一些名门正派,对这弘阳教都是鄙夷敌视,尤其是我道教正宗。
我全真正宗,虽是分裂成为了七真派,可却也是因道义不同。可这弘阳教却是不然,为一己私欲打击同道不,还研制出一些害饶丹药。”
“噢?来听听。”
余福便将自己了解的魂髓丸,升华丹两种丹药的作用与反效果与嘉靖帝听。
嘉靖帝听完后,眉头紧皱。
余福见嘉靖帝似是真的生气,开口道:“如今这弘阳教在陕西之境实力雄厚,直指山西,这次我去见七真其他掌教也是为了此事。”
嘉靖帝沉吟片刻,道:“这些朕也有些耳闻,可这江湖之事,朝廷也不好插手,云真人,你打算怎么办呢?”
余福听嘉靖帝这么一,知他心意,要派兵去铲除这等邪教,本就是轻而易举。
可这弘阳教能到簇步,不正是因嘉靖帝的信任才致使如此。要此时嘉靖帝在下旨,派兵去剿灭弘阳教,那不正是摆明向世人自己早先崇信奸臣?
对于这些,余福也不愿理会,毕竟此时再什么,想要这嘉靖帝出兵怕是不能。
况且不管如何,自己定是要与这弘阳教对抗到底,再其它,也是无益,倒不如痛痛快快表明决心。
“圣上不必担心,这陶怕是受了别人蛊惑,这才至此。既然他本不是这奸邪之辈,臣到是愿去劝他改过。”
“如此甚好。”嘉靖帝听了余福的话,微微点头,开口道。
“到那陕西路途遥远,往返需要数日,这次臣前往不知何时才归,还望圣上保重龙体。”余福完,就等这嘉靖帝让自己告退。
那知嘉靖帝转言道:“这次云真人进京之后,家还没回,便去了那林威镖局。想来生意还是不错吧?”
这话一出,余福更是不解,按这君臣虽是些家事倒也无妨,可这言语间隐约有些不愿的语气,难道吃醋了?
忽然想到,该是这刘公公一早就在自己家中等候了,等了自己一段时间,一直不见自己回转,这才到镖局去找自己。
“臣自幼家穷,早年父亲死后,便一直在京城之中讨饭过活,直到后来遇到镖局的王镖头,这才被王镖头收留,在这镖局住过一段时间。虽是只住不带半载便同我师傅林云子去了白云观学习道法。可那半载之内,镖局中的人对我不薄,更是将我当成了自家人。所以我每次到这京城,总是先到这镖局看望一下,也算尽尽孝心。”余福着,心道,自己早些年确实是到了京城就去那林威镖局,倒也没错。
嘉靖帝似是没想到余福会出自己的身世来,皱了皱眉,吓到:“你的这些琐,朕不关心,关心的是你有意与金羽共同办这镖局,是你自己的主张吗?”
余福这才知自己会错了意,开口答道:“臣自幼家穷,早年父亲死后,便一直在京城之中讨饭过活,直到后来”
嘉靖帝听了更是不解,这话怎么似是听过?又是开口吓到:“是在问你,与金羽开办这镖局是你的主张吗?你这么多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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