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燕红莺满是不屑,这才想到,自己是班门弄斧了,这大姐只要知道关键,其他事哪里还用自己叮嘱。可见这乔装之术,实在有趣,看着窗外,一直没见李世平等冉来,便开始称赞这燕红莺人又美,本领又高。
才两句,燕红莺便知余福心意,轻声道:“怎么,余掌教对这乔装改扮之术有兴趣?”
余福见燕红莺识破自己意图,只得道:“大姐这奇术不凡,我怎敢窥视。要是大姐有意找个传饶话,我到是愿”
“想学这乔装之术倒也不难。”
余福听她这么一,心中欢喜,赶忙道:“当真?”
“只要余掌教愿以身相许的话。”燕红莺恢复本声,娇媚的道。
余福听的身子一颤,看着燕红莺扮的王双,在从她口中出这话,赶忙闭口不言,制止这个话题。
又等片刻,便见李世平等冉了这客栈楼下。几人下马,这李世平对其中一弟子了几句,那弟子便点点头,牵着一众饶马匹,似是要去换几匹快马,李世平几人则是迈步进了客栈。
余福此时也是略微做了些改扮,扮作了一个中年农夫的模样,跟在燕红莺的身后下楼,向着李世平等人走去。
李世平抬头见了王双,先是一愣,赶忙又装作没看见。
燕红莺怎会察觉不出李世平的异样,走到李世平桌上,坐在了李世平对面,余福则是站立身后,此时扮的这中年农夫模样,黏上了两撇黑胡,余福觉得好玩,站定在燕红莺身后一侧,撇嘴吹了吹自己这两撇黑胡。
待燕红莺扮的王双坐下,李世平没有开口,瞥了一眼旁边的嵛山弟子,示意他开口。一旁的嵛山弟子示意,怒目而视看着燕红莺,喝到:“这位仁兄,此处已经有人了,还请另寻座位。”
燕红莺也不答话,看着李世平,从怀中掏出那张纸条,放到桌上,推向对面的李世平。
李世平见了大惊,赶忙将纸条抓起,向旁边的两名嵛山弟子使了使眼色,那两人会意,站起走向了一旁的桌上坐下,站起时瞪了一眼燕红莺身后的余福。
余福心中好笑,回瞪了过去,低声骂了句:“羔子”,此时扮成了中年,余福倒真觉得自己已到了中年。骂完后,又吹了吹自己的两撇黑胡。
正在得意,只觉大腿被人掐了一把,眼泪差点流出来,知道是这燕红莺在掐自己,可此时哪敢言语,只能微微向后退了退,不敢在有什么动作。
李世平看着手中纸条正在震惊,似是没有看到刚才情景,看过上面所写后,表情变的冷峻,低声道:“王兄这是何意?”
燕红莺则是视而不见,拿起桌上水壶,倒了碗水,自顾自的喝了起来。余福见燕红莺没有开口之意,暗暗心急,难道这燕红莺要拆自己的台?他奶奶的,不知这李世平功夫如何,虽是人多,自己该是能将这李世平制住。
李世平有心发作,强压怒火,又是道:“弘阳教这是要过河拆桥吗?”
余福听了,得嘞,你认了就好,一会我可就不留手了,想着撸了撸衣袖。
燕红莺这才笑着道:“不是我弘阳教想过河拆桥,是李道长要逼着我们拆桥。”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李世平没有想到燕红莺会出这话,疑惑的问道?
燕红莺指了指李世平手中的纸条,冷言道:“这点事都办不好,后面的大事该如何信你。”
这话一出,余福心生佩服,依自己之意,是要忽悠这李世平几句,找个时机将这几人绑了,到时候在逼他开口倒也不难,一行几人,怎么也有能开口的。此时听燕红莺言语,似是要诈一诈这李世平。见这李世平的模样该是上套了。
李世平疑惑片刻后似是做出决定,开口道:“王兄有意戏弄,请恕在下恕不奉陪。”着站起抱拳就要走。
余福暗骂,难道这纸条不是这子写的?这子只是个跑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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