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大成闻言横眉冷对:“白先生什么意思,莫非你觉得我们消灭司藤不是为了天下苍生?”
白金忙摆手道:“丁悬师别误会,我只是依事论事,我总觉得我们的手段太过于卑劣了一些,有辱门风。”
沈银灯接过话:“白先生倒是逍遥自在,没被司藤下藤杀,也没被司藤下了恶毒的诅咒,这几日都是逍遥快活着,天天游山玩水,没见您有丝毫帮助我等的姿态,看来如今平静的生活已经磨去了乌衣巷白家的锋芒了,这听起来反而倒是有辱门风啊。”
白金听后也不生气,也不反驳,淡淡的笑着说:“沈小姐,你说的也对,如今苅族少见,白家自我之后便是落寞了,祖上的技法我是一招未曾学会,与其给各位添乱,还不如待在一旁静候佳音。”
马丘阳拍案而起,他已经忍了很久了,近几日,藤杀每隔一两天便时不时的发作,每次发作,几乎都是目眦欲裂,皮肤狰狞交错布满藤状青筋,从皮肤表面到肺腑都像是热油煎过一般。
“我不管你们做如何想,也不管以后见了先人如何交代,我现在只想解了藤杀,不想再受那罪过了,我现在只知道,谁敢挡我,我便弄死谁。”
说完还不忘往白金方向登录一眼。
白金听了威胁,淡淡一笑,丝毫不惧。
潘祈年祖上是反对丘山入悬门的,再加上他中了藤杀,自然把恨意往丘山身上算:“若真说起来这都是丘山惹的祸端,狼子野心,自编自导养苅族为祸,其心可诛,妥妥的卑鄙小人,他才是我们悬门的奇耻大辱。”
众人闻言皆称是也,原本在讨伐司藤的话语转而直指丘山。一时间,房间内便是闹哄一片,如脾气暴躁的马丘阳,丁大成俩人更是污言秽语张口就来。
苍鸿起先见几人剑拔弩张的,也是无奈,这还没和司藤打起来,自己人反而先是内讧起来了。如今又是在声讨丘山,当下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唉!各位道长暂且息怒,都别吵了,事到如今我们再无办法,只能硬着头皮上了,祖宗怪罪便怪罪吧,你们都是好孩子,不应该把命丢在这里。”
随着苍鸿一句悲凉的声音响起,原本闹哄哄像个磨刀霍霍的菜市场,这时,却是安静的像是午夜空无一人的街道。
别墅酒店内,司藤自顾自的坐在沙发上,见云华出来也懒得瞄上一眼,看起来脸色也不是很好。
云华也不想这时去触司藤的霉头,想着去不成了,那今天能好好休息一下,补足昨晚的觉。
正欲回房时,司藤淡淡的说了句:“等下陪我去看下颜福瑞。”原本司藤搁着平时也是不在意的,只是眼下颜福瑞是替她办事才被沈银灯重伤,心底也起了一丝愧疚,算下来也正如云华所说,颜福瑞也的确是她的师弟,想着今日刚好没事,再去看看情况也好。
云华停下脚步,略感意外,如今的司藤也知道会去担心他人安危了,这的确是个好兆头。便说:“我知道了,我昨晚一夜没睡,先去补个觉,出门的事等会再说。”
司藤却是目光一凛,看向云华:“几天没收拾你,皮痒痒了?”
云华沉默一会:“那啥颜福瑞那边有王乾坤看着,应该没什么大事,你不是给了妖力维持住他的生命了么!”
“妖力在人类身上是会溃散的,怎么你想让颜福瑞从此不醒,还是醒来后变成傻子啊?”
云华察言观色,知道没她讲的那般严重,这时的司藤应该是觉得自己没顺着她的意思做事,心里有了一丝不开心,当即便说:“那我眯个半小时总可以吧?现在才六点多,去早了人家不要休息啊?”
说完自顾自的开门进屋,临进屋时又说了一句:“别老使性子。”
司藤双眼睁得愣大,不可置信的喃喃自语:“他还有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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