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藤却是不理会她,任凭雨水打在她脸上,脸庞,头发,衣服,尽数湿透,自言自语的说:“都说春雨拂面青裳湿,暴雨迎头噬人魂,小华子,你说这雨怎么和人心一样如此善变呢?”
云华恨不得双手捂脸,奈何情况不允许,只得带着哀求的语气说:“司藤小姐,您先把车窗关上,您没瞧见车里已经成了汪洋大海了么?你关上我再回答好不好?”
“嗯!”司藤轻声回了个字,慢慢的将车窗合上。
看着司藤终于将车窗合上:“司藤,你边上的袋子里有毛巾,你拿出来擦一下,可别感冒了!”
司藤:“哦!不用!”说完她就运起妖力,身上的雨水立马被蒸发殆尽。又说了一句:“我不会感冒!”
云华抬头瞄了一眼车内后视镜,看到后座司藤全身冒起“白烟”,心里是一阵羡慕,想着当苅族还真不错。“司藤小姐,你刚刚这一手我能学不?”
司藤不假思索的回道:“可以啊,不过以你的领悟能力很难,浪费时间,放弃吧,反正你钱挺多的,毛巾的费用还是负担的起的!”
云华撇撇嘴,不教就不教呗,怎还开始数落起他来了。
司藤又说:“你还没回答我呢?”
“啊?……哦!其实我也不知道,而且我又不知道你说的是谁的人心善变,反正我不是。”
司藤:“你知道我说的是谁!”
云华将脸上几滴水渍抹去:“那家伙早死了,骨头早就散架了,你还惦记着干嘛?”
司藤:“我不是惦记他,只是想知道他为何那般对我!”
“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都过去这么久了!”,云华深吸了一口气,又说:“你真想知道?”
“嗯!”
云华:“那这次云溪寨结束后我带你去找吧,总归是要让你做个明眼明耳明白人的,哦不,是明白藤。”
对于调侃,司藤并未在意,若有所思的问:“看来你是知道些什么啊?”
云华嘴角笑了下,也不知道司藤能不能瞧见,说:“是知道那么一丁点儿,不过很多时候还是需要去核实验证,不然我说了你会觉得我在编故事消遣你的。”
司藤意味深长的浅笑:“嗯!那你倒是可以先说说看,看我信不信!”
云华开车也开累了,便找了个宽敞的地方停下,转身对着司藤说:“就这么和你说吧,在你之后几年的邵琰宽应该过的挺惨的,工厂关闭,天天被讨债逼的四处躲,据说连大门都被洒了狗血了,后来为了躲债,想逃到台岛,谁知半路两船相撞,落得葬身鱼腹的下场,这样你应该高兴一点了吧?”
司藤一听神情略微不自然:“你是怎得如此清楚?”
云华:“你忘了啊,我爸是生意人,我祖辈也都是,当年我太爷爷还是靠卖洋布(民国时期国外进来的用机器织的平纹布)起家的呢,说起来邵琰宽家的丝绸生意有部分还是让我太爷爷给挤走的,你得感谢我!”
司藤不理他这话,自顾自问:“你这话真实性有多少?”
云华白了她一眼:“你这不是废话么,你若是不信,过些时日,我带你去我老家看看,我爷爷他清楚着呢,说不定他还认识你那邵琰宽呢!”
司藤也不在意他说‘你的邵琰宽’,问:“你爷爷?就是过年的时候那个对我笑的像个傻狍子一样的小老头?”
云华:“司藤,有点礼貌好不,好歹是我爷爷,什么叫笑的像个傻狍子一样,那是她对你喜爱,你见过那几天他对其他人有过好脸色?”
司藤轻笑一声:“算起年龄,你爷爷见了我也可以叫声阿姨的,我用得着他喜爱?借用你的一句话,我数落他一句怎么了?怎么了?”
云华:“那你好歹给点面子啊,你心里想想就算了,别当面对着我说啊,你这么实诚做什么?”
司藤:“哼!我司藤一向性子直,想说什么便说什么,想做什么便去做什么,可不想和某些人一样,明明知道事情原委却闭口不谈,就没点相互信任可言,若放在以前我早就把你捆了丢江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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