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华看着司藤眉头皱起一个“川”字,表情从好奇宝宝转变成了像是揉皱的纸张一般,当即没心没肺的笑了起来:“好喝吗?哈哈哈……”
司藤这才明白自己是让云华给耍了,咬了咬发酸的牙齿,将那杯柠檬水往他面前一推:“喝了!”
云华双眼瞪的如癞蛤蟆一般,颤颤道:“能不喝么?”这一小杯水里他捏了将近一个柠檬的量,那口感能是正常人喝的么!
司藤咬牙切齿的回:“你说呢?”
云华强忍着惧意轻轻吸了一口,当柠檬水入口后只感觉嘴里被灌进浓醋一般,牙齿又酸又软,能令人酸到紧皱眉头,表情扭曲,酸不欲生。
刚想拿杯边上的甜果汁喝上一口缓个劲,没曾想司藤眼疾手快,一下卷走。
“不许喝其它的,就喝这杯!”
最终在司藤的监视下,慢慢的将柠檬水尽数喝完。司藤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给你一个教训,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设计害我。”
“不敢了,不敢了!”云华说话都不利索了,牙齿酸到发软,似乎轻轻一咬就能扁掉,咽喉如同被化开一般干涩。
俩人在闹腾的时候,颜福瑞就坐着一处看着,俩人交互的言语、动作皆被他看在眼里,心里头冒出了一丝羡慕。
他从小便跟从丘山,从没交过什么朋友,其实也是,谁会去和一个乞丐交朋友呢?直到后来丘山离家了,他就不用天天去乞讨,不用再去担心丘山饿着或者病了,心里纵然舍不得丘山的离开,但日子的确好起来了。日子虽苦,但对于他而言还是挺知足的。
直到后来捡到了瓦房,那时的他才明白家的感觉。如今瓦房的失踪给了他很大打击,他从小到大基本没哭过几次,他记得有一次丘山病重躺在床上动不了,家里又没吃的,他只好出去乞讨,有个好心阿姨给了他两个馒头,他兴奋的跑回家,途中馒头掉到了山涧里,那是他第一次哭了,而且哭的是那么的伤心。
而今瓦房的失踪,那股伤心的感觉跃然眼眶,每每想到就是会不由自主的掉眼泪。也不能怪司藤说他哭的难听,哭的瘆人,只因他忘记怎么去哭了。
司藤看着独自发呆的颜福瑞,问道:“你要喝么?”
颜福瑞以为司藤是让他喝柠檬水,忙不迭的猛摇头:“不,不,不了,我不渴,我先走了!再……见,云华、司藤小姐。”
看着离去的颜福瑞,司藤叹了一口气:“唉……这人也太呆愣了,不知道把消息告诉给他是不是错事。”
云华:“应该没事吧,他对瓦房的事很上心的。”
司藤:“就当是吧,你以后能多帮就多帮他一点,瓦房看着挺聪明的,长大估计可以当个律师或者医生。”
云华回味着这话,咋听都存在怪异:“你咋了?怎么感觉你在交待后事一样?”
司藤没好气的瞪了一眼,刚刚看颜福瑞发呆苦闷的模样,她好不容易对丘山后人心软一下,这心情就立马让人打断了。
“交待你的,你去办就成,别婆婆妈妈的,换在以前,你这样的早就被赶出门了。”
云华耸耸肩,说:“不会啊,我有钱啊,放在你那时,我就是大少爷,谁敢赶我走?”
司藤白了他一眼,觉得和眼前这人说话怎么那么费劲,自己就是想请他帮个忙而已啊!“算了,算了,随你吧!”
……
颜福瑞正从咖啡厅返回会所的客房,但见着苍鸿会长及其众人在一旁商量着什么,他顿时想起了司藤令其探听消息的事情,也是凑了过去。
许是苍鸿伤未痊愈,他坐在沙发上,一旁还有根拐杖,一看就是新卖的,连上面的贴标都没撕掉。
白金心里有数,但依旧有点担心:“我想了很久,总觉得……这事吧,不地道,我众悬门好歹是名门正派,如今做的却尽是些下三滥,下九流勾当,怎么我们的行事和那些邪魔外道一模一样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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