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藤也很给面子,慢悠悠的走到窗前,往下一瞧,看着颜福瑞,语气平淡的问:“怎么了,早上吃耗子药了?咋咋呼呼的!”
颜福瑞那个气啊,刚刚云华问他是不是喝了三鹿,现在司藤又问是不是吃了耗子药,而且听其语气平淡,看着一点都不在意害死瓦房。
指着司藤喝道:“司藤,你要是对我师傅有恨有怨,你就冲我来,我颜福瑞绝不皱一下眉头,可你为什么对着瓦房下毒手,他一个孩子能懂什么,他招惹你了么?”
“我知道我没能替你打听到你要的消息,但有事你找我啊,瓦房他又不懂。”
……
司藤看着颜福瑞来了一句:“你说什么?”
颜福瑞依旧不停的说着,把司藤当作凶手,说她如何潜进房间抓走瓦房,又袭击苍鸿会长之类的。
云华和司藤俩人一听,当场就哈哈大笑,丝毫没顾忌旁边一脸气愤的颜福瑞。原来是这事他俩昨晚就说,颜福瑞或者那些悬师们肯定会上门开骂,没想刚起床就让人掀了屋顶了。
颜福瑞看着俩人不怀好意的笑,心里更加愤怒,就差带把砍菜刀了。
笑了一会,云华算是有点良知的,不忍心再在伤疤上撒盐,便拍了拍颜福瑞肩膀说:“颜道长,你说司藤要是想抓瓦房或者想吃瓦房,要弄死苍鸿会长,她需要偷偷的去吗?还化成血色身影?以我们司藤小姐的傲气来说,那都是明刀明枪的来着,会做那些下三滥的事?”
说完看到院门口站着一众悬门悬师,当即对着沈银灯说:“你说是吧沈小姐?”
沈银灯当下脸色一黑:“我不知你说些什么,我今日来是给司藤小姐看苅族‘赤伞’的证据的。”
云华看着沈银灯手里的十二边形玻璃盒子,说:“既然如此,大伙便请进吧,司藤小姐还在楼上,大家稍作等候。”
等司藤穿着一身白色纱袖仿古裙,外披一件淡蓝紫色的绣花薄衫,踩着纯白方跟鞋,“噔噔噔”悠悠的从楼上下来,坐到客厅的主位上:“听说‘赤伞’有消息了?”
白金想客气几句,沈银灯却是直接进入主题,将手中的十二边形玻璃盒往茶几上一放:“这便是‘赤伞’受伤所留下的血濡之泥,司藤小姐请过目!”
司藤轻瞥了一眼沈银灯:“你说这是就是么?若不是又当如何?”
沈银灯忍着心头的怒气,咬牙切齿的说道:“当日我意外撞见赤伞,但事情发生的太快,我和它也是打了个照面,由于感到极度危险,我便用我悬剑洞秘法逃生了。说它是赤伞,也是后来根据一些族上记载所推测的,至于真假就看司藤小姐的了,我相信您和赤伞身为同类,应该有鉴别方法的!”
苍鸿顿时高看了沈银灯一眼,沈银灯说话符合逻辑,说话七分,留三分余地,没将话说死,虚虚实实,最难判断。
司藤微倾身子,抬手打开了盒子,众人只觉得一阵微弱的红光闪出,随之盒子内又溢出极其难闻的腥臭味,顿时各个捂鼻凝息。
没一会整个客厅便是充满了恶臭味,云华实在忍不住了,起身去把窗户全部打开,又把空调的通风打开。
司藤环视了众人的表现,又看了一眼淡然自如的沈银灯微微一笑。
沈银灯被看的发麻,苍鸿也略表慌张,这要是没骗过司藤,惹的她发火,那这便是埋骨之地了。
沈银灯沉不住气,开口问:“司藤小姐怎么看?”
司藤摇了摇头:“不好说!”
沈银灯听后激动起来:“司藤小姐同是苅族,分辨就如此之难吗?这土取自我云溪寨黑背山,这血即便不是赤伞的,也应该是非同一般的苅族,如果你愿意屈尊前往,我愿意带司藤小姐实地勘察。”
司藤盯着她笑了笑:“孰真孰假,我自心里有数,各位请回吧,等我消息便好。”
苍鸿及众人一听,心里咯噔一下,怕是谎言要被揭穿了一般。
云华送走众人,看着赤伞的血濡之泥,对司藤说:“司藤,这血泥应该是真的,而且还很新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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