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情况下,无论渔因问什么,她都会得到令她自己满意的回答。
但一弦万万没想到,渔因老师对这个问题会是那样的郑重其事,而他往后的无数岁月都将为这个谎言埋单。
渔因眼中似乎暂时褪去了一些狡黠,夕阳的光庄严地洒在她脸上,如同为凯旋的骑士挽面。
她开口问道:
“你如我一般希望这个村子好起来吗?”
“你对村子,忠诚吗?”
这个问题一点也不卑鄙,渔因或许没有意识到一弦此刻只有答应她这一条路。
只是在此刻,终究有一个人要卑鄙地活着。
柳生一弦几乎不假思索地答道:
“是,我对村子忠不可言!”
渔因放下了一些担忧,仿佛刚刚庄严的问答不复存在,她高兴地宣布着:
“那行,乖徒弟,以后燃薪院的伙食就靠你了!”
随后渔因老师告诉一弦,导师收徒都在课堂较武后。
在正式流程下,渔因的排课正好有一节在笃未前面,只要不出意外,她就能在下次上课后把一弦招进燃薪院。
正式成为了师徒,渔因倒也没有藏私,她拿出自己半吊子的医疗忍术给一弦加速了一下右手的恢复。
用渔因老师的原话说就是:如果碰巧用对了这伤大概就十天就好了。
具体能有多少帮助还是看运气。
旁晚将近,一弦从燃薪院走了出去,一路上他假装友好地跟沿路值班的忍者大人打招呼。
不一会,蹄钱院到了。
在门外还能听到里面传来小声的谈论声,不用辨别,肯定是牲狐在跟自己的小兄弟们聊些什么。
只是如今的一弦没有兴趣偷听,他径直开了门。
牲狐看着开门的是一弦,似乎有些着急地踹了一旁的橙发少年。
那少年满头大汗,不停地小声拒绝。
一弦虽然心事重重,但总算是有了一个靠山。
他心里长久绷着的那根弦一下子松了,顿时感到无比疲劳。
此刻只想倒头就睡。
正迷迷糊糊快要入睡,他感觉有人拍自己。
猛然睁眼,那个橙发少年正站在他的床前。
遭遇燃薪院“大哥”的事情还历历在目。
自己无论如何都无法摆脱这种“帮派式”的纠缠吗?
一弦无比烦躁地问道:
“牲狐要你来做什么?”
“啊?不是,不是牲狐老大叫我来的。”橙发少年支支吾吾地反驳。
“行,那你自己找我干什么?”一弦咬着牙,加重了“自己”这两个字的读音。
橙发少年如蒙大赦,他终于能完成老大的任务,虽然只是前置条件:
“各分院五组的老大都说课后要指名你,你装病躲几天吧。”
说完了画少年连忙离去,仿佛一弦是什么祸世灾星。
一弦没想到牲狐这小子还挺够意思,还给自己通风报信。
不过他心中隐隐有些不安,伸出左手牢牢抓住了正欲离开橙发少年:
“明天是什么课程?”
少年给吓了一跳,转过身看着一弦,哆哆嗦嗦地回答道:
“医……医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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