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一无所有,对未来全靠眼光和经验的判断都敢赌。
张起铭有双‘未来’的眼睛,还不敢跟着赌一把吗?
要真这样,他回来到底是图什么?!
这笔买卖,张起铭是做定了。
真要赔了,或是没从老柳手里抢到订单。
那他也认了!
可要连争都不敢争,张起铭怕是都看不起自己。
什么玩意……
等了两天,总算是得到何佑梁的答复:
“长河,你们父子俩是还在钟楼饭店?”
“等着我,别走,我马上过来。”
二十多分钟后,父子俩在门口等到何佑梁。
从自行车上下来,何佑梁推着车来到俩人面前。
“外汇这边,我帮你联系了个人…这个给你。”
何佑梁递给他一个巴掌大小的本子,上面记着一个人的名字、电话和地址。
“到鹏城,你就找他,你要的外汇他就能办。”
张起铭看了眼名字和电话,把信息全都记在脑子里。
随后,把本子收进内衬口袋。
“伯伯,这人是?”张起铭想知道,这人的具体身份和职位。
何佑梁跟他说了两句,张起铭心中了然。
同时,所有的担忧全都放下。
外汇的事,成了。
“那贷款?”张长河显然更关心,眼前实打实的真金白银。
这钱贷出来,那就是他们家欠政府的钱。
想到这个,心里头就七上八下。
一百多万,还不上这辈子都毁了。
张长河能在这个年代里,顶着现实与内心的重重压力来为儿子办这件事。
说他浑身是胆,不过分吧!
“贷款嘛…恐怕有点麻烦。”
何佑梁满脸为难,本以为十拿九稳的出了问题。
反倒是原先以为没希望的外汇,打几个电话就解决了。
真应了那句:事事难预料!
银根没收紧,只是地方上没什么钱了。
因为,几个月前的春节有位老人在鹏城,写下‘鹏城的发展与经验证明,经济特区是正确的。’
盖棺定论,只差板上钉钉了。
原本一些争议,裹足不前的人。
现在也看清局势,决定大步朝前图发展。
然后,钱就没了。
搞基建、修城墙,大笔热钱流入市场,刺激自由市场的发展热度。
你看这长安繁花似锦,那是用真金白银堆出来的。
他这个总监理看似风光,可各方权益都要维护。
地方也有要维护的企业,想搞发展的个体户。
自己总不好把下面的钱,调回来给他用吧?
听了半天,张起铭在字里行间里找到结果——规矩。
何佑梁是个守规矩,要脸的领导。
这钱不是没有,只是他不愿以权压人。
对此,张起铭也只能苦笑不跌。
碰上这么个领导,他也不知道是该说幸运,还是不幸。
可总体来说,还是幸运更多一些。
“伯伯,我明白了,剩下的钱我自己来想办法,您别为难了。”
张起铭来之前,就有多个备选方桉。
一条路不通,他还有四五六七八条可走,不用担心在一棵树上吊死。
不过,去帝都的时间要提前了。
在总行办理50万的信用贷款,张起铭手里的资本达到210余万。
请何佑梁一家,在钟楼饭店吃了顿丰盛的晚宴。
张起铭父子俩,连夜赶回桐城。
舞厅门口,张起铭一下车就把门口的人叫来帮忙。
“提好,里面都是钱。”
“爸,你跟着回去,我找人说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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