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禹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这军伍中出来的汉子双眼一热,竟再次哭了出来。
...
三人找到了一处土丘,将王伯和秋娘的尸体埋于此地。
缉盗吏们没有跟来,他们需要负责村中其他人的埋葬工作...这是个庞大且费时的任务,理论来说,他们并没有这个时间来干这件事情。
但是没办法,这是谢禹所坚持的。
入土为安,我无法坐视无辜之人曝尸荒野。
这是他的原话。
王对谢禹不免再次另眼相看,秦先生则是一笑,继续打坐了。
刻有‘吾妻秋娘之墓’几个大字的石碑就这么立在了土包之,石碑是从山现找的,王将其劈得方方正正。
谢禹用力下的笔。
落款是熊伯。
另一块则是刻着‘吾父王伯之墓’。
熊伯跪在眼前的两块石碑之前,狠狠地磕着头...一遍又一遍,即使头破血流。
王给了谢禹一个眼神,二人就此退了下去...帮助缉盗吏们埋葬村中其他的人。
因为不知道他们的名字,所以只能做个合墓...然后再立个无字碑,之后找到掌管此地的户吏,再将名字逐一刻去好了。
看着眼前被一个个放入大坑中的尸体,谢禹说不是悲愤还是感怀...说是悲愤,他心中却没有波澜,说是感怀,心中却像是有一把火,想要马将那始作俑者吞噬殆尽!
...
“之后怎么办?”王问谢禹。“如今真是赶不了...”
他望着漫天星辰和明月如此说道。
“还能如何?赶回洛邑!”谢禹远眺洛邑方向。“新账旧账,迟早跟他们一起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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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娘,你虽未过我家之门,但我熊伯既然认定了你,便是非你不娶...所以在此对漫天诸神作誓,待到给你报完仇,便来此处与你成婚,此生不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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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蒹葭萋萋,白露未。所谓伊人,在水之湄。溯洄从之,道阻且跻。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坻。
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谓伊人,在水之。溯洄从之,道阻且右。溯游从之,宛在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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