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抿了一口,看着一言不发的相川雨生,弧月镜雪下歪着脑袋询问:“你在干嘛呢?”
“请叫我向弧月镜雪下妖,我其实和向日葵同科不同属,是近亲。”眨眨眼,相川雨生笑着说道。
“喔。”弧月镜雪下点点头,露出思考的神色,“那如果我不在你身边呢,你这个‘向弧月镜雪下妖’该看哪边?”
“遥远的看向你在的方向,毕竟我是有意识的,不是向日葵那种笨蛋,只会枯守一个方向。”
“好的,那我等下给你下个禁制,你以后永远只能面朝我所在的方向。”
“这么狠啊,不太好吧。”
“那刚刚都是骗我的?”
“嘿嘿。”
“你‘嘿嘿’个鬼啊。”
“嘿嘿嘿。”
弧月镜雪下举起粉拳,高高扬起后却只是轻轻的打了一下相川雨生的肩胛骨,随后和满脸笑容的他一起笑了起来。
“嘿……你纸呢?”看着几分钟没吃,就融化到自己手上的冰淇淋,相川雨生伸出另外一只手到弧月镜雪下的口袋里摸了摸,发现什么都没有后问道。
弧月镜雪下指着旁边垃圾桶里纸巾的包装袋,用这种方式回答了这个问题。
“那没办法了。”相川雨生像是做贼一般打量了四周,将冰淇淋抬到自己的面前,用嘴将落到大拇指和虎口的冰淇淋吃掉。
“真脏。”
“你嫌弃我。”
“是的,”随后弧月镜雪下将自己的手伸到相川雨生的面前,只见上面也有着奶白色融化的冰淇淋,“但是帮我擦一下就不嫌弃你了。”
“那为了你的喜欢,我只能牺牲我自己了!”相川雨生将脸凑了过去,冰淇淋却突然往上一顶,戳到了他的嘴唇。
唇边湖了一圈冰淇淋的相川雨生,用舌头舔了一圈,发现舔不干净,斜着眼看着偷笑的巫女。
“我不管,这次你来擦。”
“我擦就我擦。”弧月镜雪下明睐的双眸眯成月牙,然后在相川雨生的面前,掏出了一包全新完成的纸巾。
“你怎么有纸?”相川雨生满脸震惊。
“我没说我没有啊,只是刚刚那包正好用完了而已,我带了两包。”弧月镜雪下说的轻描澹写。
“可恶!”
酒红色的汽车稳稳当当的停在了车库里。
当然,不是弧月镜雪下的技术进步了——回来的路上是相川雨生开的,至于他根本不会的停车,则是直接硬核下车后用蛮力搬进去的。
“你不是说晚上看花火大会么,怎么回家了,又是线花火?你还要在这个花园里也写下到此一游吗?”
乘坐车库的电梯上楼,弧月镜雪下问道。
“只能说财富让我们有了更好的选项。”相川雨生耸耸肩,“那场花火表演就在我们别墅一公里左右的位置,正对着露天阳台。
所以我们完全可以躺在阳台的躺椅上看花火,而不用去现场为难自己。”
电梯到了一楼客厅,相川雨生看了下时间,已经到了晚上的七点多钟:“你带张毛毯去阳台吧,我再去准备点零食和饮料,差不多要开始了。”
夏日的金泽,在七点多的时候月色已然爬上枝头,吟游的晚风吹过树叶,带来它撰写的诗歌,吹响属于夜色的独奏。
“小酌一点?”提着一大堆东西的相川雨生,用下巴指了指放在最上面的清酒,说道。
“反正你别想灌醉我。”躺椅上的弧月镜雪下,没有回头,背对着相川雨生向上伸出自己的一只手,微微的挥了挥。
月色下,她肌肤白蒙蒙的,好像在泛着光。
阳台有两种躺椅,只能躺一个人的,和可以躺一排人的。
不过前者已经被放到了最角落,将东西全部放到了圆桌上,相川雨生将桌子搬到了躺椅旁边。
“我可没想灌醉你。”相川雨生笑着说道。
弧月镜雪下的酒量一般,不过这是在她不使用术法的情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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