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地一声,真微妙清符被黑色的火焰点燃,青蟒的戾气乍时外泄,失控已成趋势。
“你这小子!”河前車暴跳如雷,用轻功一跃而起,点了一脚长风的马头,手上开山刀犹如雷霆之势朝那少年劈去。
少年面不改色,后跳脚尖在地上连点出三个沙坑,以指带剑,凌空一指,出!青色的黑焰直接朝着河前車扑去!
河前車神色微讶,抬刀就挡,黑焰碰触刀身瞬间缠绕上去,宛如一条活龙。河前車惊惧,赶紧将刀丢掉,黑焰很快就将刀身吞噬。
“前車,快回来!”长风在马上喊着,同时和长凭击朝那少年发出一指擎火,那少年被逼退本想再出手,但看真微妙清符上的法力已经快要化去,便冷笑一声遁走而去。
“前車,赶紧回马上!”子午马也喊着,他已经感觉到青蟒虽然未动,但阴气已经像涟漪一样不停涌动,只怕再有片刻就要挣脱束缚。
河前車还想追那少年,被子午马这么一喊,只好赶回马上,四人驱马朝着四个方向,锁链顿时被拉紧。
子午马急得额头直冒冷汗,咳嗽连连道:“师叔,没有真微妙清符,能困住青蟒嘛。”
长凭这时候也是一脸焦头烂额,惶惶不安地说道:“我也不知道啊,只能尽力了。”
青蟒的煞气越来越重,呼——
一道微风吹过,它头上已被吞噬殆尽的符箓顷刻成了灰烬被彻底揭去,青蟒双眼大睁,眼神中戾杀之气宛如野兽。
伴随着一声厉吼,锁链顿时咯吱乱响,四匹马儿使足了力气使劲拖拽着。
青蟒脚下一蹬,凌空一跃,四根拉直的锁链从中间顶了起来,马儿凌乱的蹄子一阵乱踏。
子午马见状,抚摸马儿的脖子道:“撑住,一定要撑住!”
青蟒蛮力虽大,却也不能将四人四马带上天去,很快马儿就稳住阵脚,又将它拽了下来。
河前車从收风袋里拿出一道黄符,劲力一催:“去!”黄符直接贴到青蟒的头上。
青蟒顿了片刻,但转眼黄符就燃烧起来被阴气弹飞,青蟒更是被这举动激怒,怒吼着在中间四处乱跳,搅得四人四马天翻地覆。
“普通的符箓根本没有,三道真微妙清符又用光了,你们两个小子,还是趁着青蟒没有挣脱赶紧逃吧!”
“我们逃了,师叔你们怎么办?”
“青蟒是在我们手上失守,我们师兄弟唯有以死殉道!”
子午马与河前車一听,不仅为两位师叔的大义凛然所动容。
“师叔,我们这时候要是走了,就太没义气了!”
“前車说得对,我们不走。”
“你们两个都是好样的,但是你们还年轻,师叔不能让你们就这么送了命,赶紧逃生去吧。”
话音刚落,长凭那匹阴阳马的锁链突然崩断开来。
子午马大惊失色:“这铁链怎么这么容易就断了!”
“阴气噬铁,锁链就会变脆,你们再不逃就没有机会了!”
长凭骑马到河前車和子午马跟前,取了桃木剑跃马而下,“你们俩快骑上我的马,离开这里!”
“可是……”
“不要可是了,再不走师叔也保不了你们了。”
迫于无奈,子午马和河前車只好跳上长凭的马,一步三回头的朝远处逃去。
长风、长凭两人立于地上,神情凛然,眼看着铁链一根根崩断,三匹马儿也扬长而逃。
长凭道了一声:“师弟,持剑!”
两人霎时间挽了个剑花抬剑直指青蟒,桃木剑的剑尖亮起道法微光。
青蟒瞳孔尽收,望着这两点星辰之光怒意灼烧,狂吼一声直扑向两人。
远处,子午马、河前車已经骑着马走出很远,子午马勒住马回头看看,却什么动静也听不到。
“唉唉,午马别看了。这会儿那青蟒肯定已经挣开铁链,长风、长凭师叔,成已经搁那了。”
“我总觉得这么走了不合适,前車,要不咱们回去看看吧。”
“回去?我说午马,那玩意儿咱俩可对付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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