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良玉迎面入春,走到爷爷面前先作了一个深深的揖,“兄长啊,您大驾光临,怎么不先通知一声。”
子午马和半半仙互相望了一眼,也凑了过来。这时爷爷摆摆手,淡淡笑道:“哎,有什么可通知的。”
温青发现不对,忙问道:“大伯,这位是……”
“这位可厉害了,乃是大名鼎鼎的武当掌门人。”
“武当掌门!”子午马惊讶地望着爷爷,没想到爷爷竟是这般来历。不过这似乎也是情理之中,他那一身超凡的本领,再加上那藐视云云的霸气,本就不像一般人物。
半半仙行走江湖,显然是听过他的名号,在一旁惊叫道:“你就是号称‘一柄七香扇,破尽天下邪’的罗剑锋。”
“虚名,虚名。”爷爷嘴上虽然这么说,但神情里还是得意满满。
那温良玉转而对温青说道:“青儿,怎么回事,刚才怎么和罗掌门动起手来了。”他的责备并不重,甚至有几分关切。
温青脸色尴尬,赶忙赔不是道:“罗掌门,刚才实属误会,晚辈实在……”
爷爷挥了挥手,满不在乎地说:“无妨无妨。”
“怎么回事,为何如此吵闹。”温青的父亲温友铭似乎也被惊动了,此时正站在门口。
“友铭啊,没事没事,都是误会,三位快屋里坐。”这温良玉一出现,原本紧张的气氛突然变得轻松起来,大家彼此恭请着进了温家。至于那半半仙的番旗,早已经与地面牢牢冻在一起,是没有办法再拿了。
在温家前堂,温良玉和爷爷坐在堂上,其他人都坐在堂下,下人们忙着上茶和瓜果。
这时温青站起来,先行了个礼,说道:“大伯,爷爷的墓也被……”
温良玉示意他先坐下,“我刚才和你三叔去看过了。”
那温友铭一拍桌子,“连爹他老人家的墓也被挖了,到底是什么人干的!”
“应该是川中五龙。”温良玉说道。
那正忙着喝茶吃瓜果的半半仙一听,这温良玉倒是通透啊,赶忙把包袱捧上,“看看,这是不是你们温家的。”
温宇段上前接打开一看,“没错,是我们温家的,不知道长是何从得到的?”
半半仙七嘴舌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这温家老少四人仔细听着,脸色越听越凝重。
待到半半仙说完,那老二温友铭又是猛一拍桌子,站了起来:“这分明是有人诬陷我们温家!”
温良玉使劲沉了沉手掌,示意他压下火气。
子午马看着这温友铭,才片刻功夫他已经拍案而起两次,原本以为坐诊的大夫心气会很好,可这温友铭的脾气,简直是火爆。
温良玉沉思了片刻,转而对爷爷问道:“兄长此次前来,是为何事?”
“哦,人老了,上了年纪,身体不太好了,想让良玉给瞧瞧。”
温良玉呵呵笑了笑:“兄长请让我把一下脉象。”爷爷卷卷袖子,将手伸过去。温良玉将两指压在爷爷手腕上,仔细号了一号。号完了脉,却并没有说什么,而是又对子午马说:“是不是还有这位小兄弟?”
爷爷点点头:“小友,快让温伯伯给你诊断诊断。”
子午马走过去,温良玉也号了号他的脉象,然后看了看他们两人,说:“两位所身负的,可全都是不治之症啊。”
“正是正是,否则也不会来劳烦良玉。”
温良玉拱手说:“恕晚弟直言,两位的病以目前的医学手段,恐怕都没有办法。”
子午马一听,心里的希望瞬间被抽空了,连手脚都感觉没了力气。千里迢迢走了这么远,终究是逃不过这命运,躲不过这劫数。
爷爷在一旁点点头,似乎也是预料之中的,他又问道:“听闻我师弟曾来过这里,你可知道他现在何处?”
温良玉摸着胡须说:“令师弟确实有曾来府上意图盗取冷凝香的秘方,不过那已经是许多年前的事了,当年他反下武当,可是惹的江湖风云动荡,至今余波未息,只是至于他的下落……”温良玉转而望向老二,“三弟,你可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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