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仁宗马上来了精神,“其实你不用骂,随便挑个儿子给皇上,取代了包大傻子不就成了,我敢打睹,保证比他做得好”,三人大笑,幸亏两个儿子出去闲逛了,不在跟前,不然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马上无奈的笑了一下,“赵叔还是省省吧,我就是有这心,也没有这力啊,首先,光儿的武功全是我母亲亲传,她的娘家人好象早就盯上了光儿,别说其他,就连我母亲那关都过不了,斌儿虽然刚刚六岁多点,但刚才的话大家也都听到了,估计我这个少主,该是毒谷门有史以来,第一个没做过谷主的人了,老三现在四岁七个月,可他,在他娘肚子里才一个月,就随他娘练武了,别说出仕,出大门媳妇都不允许,老四么,三岁两个月,但郑家的老祖宗已经据为己有了,我总不能把老五、老六,一个一岁七个月,一个五个半月的娃儿送给皇上当丞相吧?”,众人大笑,刘皇太后再次问向杨九郎,“九阳,奶奶问你,皇权之中,最最忌讳的是什么?”,杨九郎再次叹了口气,招呼三人喝酒,“刘奶奶说的可是陈林之事?”,杨九郎刚说完,刘皇太后接口了,“九杨不愧是皇上看重的人”,言毕微微一笑,继续讲了下去,“皇上仁厚,容易听信于人,刘妃又那么疼皇上,九杨你说,她会怎么做?”,杨九郎真的很无奈,不知该如何回答,正好这时小阳光和小杨斌回来了,两人手中各抱着十来枝杏花,拉上郭槐就走,“伯伯,快陪我们给太奶奶、赵爷爷、我爹爹和您的房间插花去,说完,拉起郭槐就走,宋仁宗看三人下了山,立马站了起来,走到刘皇太后跟前跪下,龙目流泪,很久很久,才说了一句话,“母后,孩儿以为今生再也见不到您老人家了”,刘皇太后端起跟前的酒,一口喝完,“儿子,你什么时候认出为母的?”,“见您的第一天吃饭之时,儿怕母后恨孩儿无情,故意不认,所以不敢说破”,拿起酒壶,给刘皇太妃倒满,双手端起,“母后喝完这杯酒,原谅孩儿可好?”,杨九郎不忍再看,拿起一壶酒,边喝边走向了漄边。
下午,杨九郎送宋仁宗回刘皇太后的小院去吃住了,告诉郭槐,正月三十,也即大后天晚上,再送皇上回宫,从此,爷仨再也没有打扰他们三个,只是在送仁宗回去的路上开了一次口,“赵叔,您回去后,先请天波府老太君和穆桂英伯母在宫中吃顿饭,告诉他们当前的形势,让杨文广和他的四位夫人,做好出战的准备,但一定提醒天波府的两位,不管未来战况多么惨烈,绝不允许四个娃儿出战,他们都是知好歹的人,其他的不用多说,另外,但凡战事一起,您让文广通知我夫人,他知道地方,皇叔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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