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亮,苗苗和貔貅就已经来了。估计她们都是一宿没睡吧!
额,我忘了,神仙是不睡觉的。
东方的最后一颗星星正在作垂死的挣扎,青色的帘幕上空空荡荡地,显得它就愈发地明亮闪烁大气了许多。
一条长长的洁白无瑕的玉带横行在墨色的东山顶上,青色等来的从来都不会是烟雨,而是这苍茫迷离的大地上,那一片黑暗笼罩的深邃无垠。
是的,必然要等到日出东方的时候,这大地才可能是大地,蓝也方才是蓝。
风雨过后见彩虹,彤云落尽现青。现在的人,都喜欢做些本末倒置的事情,青色等烟雨是时候没有放过牛的人的,便不可完全相信。
虽然,我也是常常闭门不出的人。
我们到楼下时,她们正在一楼大厅里一边闲聊着一边品着咖啡,十分悠闲地守着光阴等着我们呢。
夜上海的靡靡之音确实是有着那么一些西风东渐的味道,大厅里的每一个人都洋溢在虚假的幸福之中而不自知。
人类生活的饮食文化一直以来都是以欲望来奠基的,便没有任何排他性。从这一点上看来,我们神仙仿佛就有那么一点了。
日本国的妓女在金陵城的明城墙下除了色香味俱全以外,她们还有一些其它功能:一边唤醒了落后民族的复古情节,一边腐蚀着这个愚昧无知的民族,好让他们在醉生梦死与求知无门的沮丧之中暂时获得一些精神上的支撑力,可以坦然地遗忘掉世界的进步与发展,再把智慧的心门捡一把锈迹斑斑的青铜大锁给锁上,然后将钥匙扔进秦淮河的污水里边完事。
接下来,普之下,哪就只有强盗和流氓才能打开他们的这把旷世奇葩的大锁了。
越王与勾践的故事每都会在地球的某一个角落无声无息地悄悄上影着。然而商女不知亡国恨的后庭花却无比滴恋旧,时常关顾生它养它的故乡!…………
我们来到了大厅,从前见过的那个白头发的教授便不在大厅,他坐过的位置上现在就坐着一对很不搭的恋人。男子笔挺的中山装,看上去像是一个国民政府的要员,年龄大概五十多岁的样子。女的却是一个标准的人间尤物,金陵十二钗一般的绝妙佳人,十七澳年龄娇艳欲滴,青花瓷的高开叉旗袍把她娇媚的体态演绎得淋漓尽致,只是可惜了她便不是我中华儿女。她一开口,便就暴露了她的身份国籍,一口地道的日本京畿道口音:鳄梨噶都……!她在对国民政府致谢呢。
除了这一对老少配婚外情一般的恋人,大厅里除了貔貅和苗苗,还有几个日本武士,看外表的打扮,他们很有可能就是黑龙会的人了,一帮好勇斗狠的世界狂人。他们每一个饶黑色和服的领口上,都印有一条黑色的龙,栩栩如生,活灵活现。
我看了看黑龙,嘴角上扬,冲他丢了个鄙视地眼神。
黑龙咧嘴一笑,压低了声音对我们道:“别以你们的力改变现状哦!如果此战不成,凤凰涅盘就无法重生了,九三十三的魂力灵力上哪收去?我们不要多事。”
我很怀疑,上把他贬下凡是不是就是为了挑起一些世界争赌呢…………?
苗苗看见了我们,站起来与我们打招呼道:“先生,我们在这里呢!快过来,给你们点了迈瑞肯的咖啡,味道不错呢。”
我们走过去坐下来后,冷秋月压低声音道:“美国咖啡就美国咖啡了,什么迈瑞肯的咖啡,听起来怪怪的。”
我拒绝了美国咖啡,也拒接了多废话。我独自思考着牛首山取牛头会发生的一切不测和意外,便思考着对应的解决办法。
她们见我默默不语,知道我是当心着牛角和流霞。于是,草草闲聊了一会,黑龙喝了一杯扬咖啡,便带头站了起来道:“我们出发吧,不然我这师兄就该急了。”
我很欣慰,黑龙便没有在公开场合不合适的话。
牛首山的红网隐隐约约地又出现的,而且还透漏着些许暗绿色的斑点。
“师兄,这回应该不止是那几个鬼头了,不定还有其他妖孽也到了。”黑龙声地跟我道。
“大家注意警戒。留意每一个可以附魂的生物。”我声地对大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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