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骑营主将张晖好奇道:“军师,您从哪弄来这么多信件?”
慕骁行边看边回答道:“这些信件都是从临城守将韩枰的家里搜出来的,他可是一城守将,知道的消息甚多,对我们了解风雷军大有帮助。”
“哦。”张晖恍然大悟。
“咦?”当慕骁行翻到一封家书时,突然停了下来,低头思索。
“军师,有什么发现吗?”张晖好奇问道。
“这个韩枰,貌似身份不一般啊。”
“什么身份?”
“韩枰还有个哥哥叫韩进,现任北荣兵部左侍郎,而且从两人的通信内容上看,北荣现任兵部尚书年事已高,近半年来一直卧病在床,最近病情又加重了,已经正式向北荣皇帝提出告老还乡。兵部的事情一直都是韩进在处理,所以韩进极有可能接任兵部尚书一职。”
张晖笑道:“这么说来,这个韩枰可真够倒霉的,朝中有这样的哥哥罩着,简直前途无量。不过现在人都死了,就算他哥当上宰相也跟他没半个铜子的关系啊。”
慕骁行低头思索,喃喃道:“不过韩枰既然有这层身份,倒是可以拿来做做文章,聂靖烽,我看你这次要如何应对?”
天京,礼部侍郎,韩府。
这一曰中午,韩进用过午膳正准备小睡一觉,忽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惊醒,惊回头,只见门帘掀处,管家已经慌慌张张地奔走而入。
管家一见韩进,顿时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泣道:“老爷,大事不好了!”
韩进吃了一惊,掀开身上锦褥坐起道:“王管家,你说什么?”
管家悲声道:“老爷,上林西凉贼兵横行,临城被贼兵攻破,二老爷与贼兵拼死一战,不幸殉国了。”
韩进厉声道:“消息是否准确,可有见到二弟的尸体?”
管家此时已是声泪俱下道:“消息准确,二老爷的遗体已经在回京的路上了。”
何进怒发冲冠,恨恨道:“可恨的聂靖烽,身为风雷军主帅,居然连区区几千西凉贼兵都无法剿灭,我定要奏明圣上,治他一个玩忽职守之罪!”
然而过了一会情绪稍缓,又叹了口气,喃喃道:“韩枰是临城守将,丢了城池,无论如何他都是主责,主帅聂靖烽纵然有过,也不大,这样根本奈何不了他。”
管家低声道:“说起来,临城之失倒也不全是二老爷的过错,飞骑营主将吕岩其罪更甚。”
“吕岩,他犯了什么罪过?”
“吕岩率部围剿西凉贼兵,轻敌冒进,反而中了贼兵的埋伏,飞骑营三千人马全军覆没,致使临城附近防御空虚,这才让贼兵有机可乘。”
“原来如此!”韩进恨恨道,“吕岩这个废物,我定要是奏明圣上,将他军法从事!”
管家喟然一叹,说道:“老爷不必气恼,据说飞骑营覆灭之时,吕岩已战死当场。”
“”
韩进先是愕然,随即声音陡然提升了好几个程度,发火道:“还有什么消息,一次性说出来,像羊拉屎一样,难道你还想急死老爷我不成?”
管家吓了一跳,连忙道:“回禀老爷,没有其它消息了。”
大魏,金鳞城。
叶云溪正在处理玄机楼的各类事务,忙得不可开交,厚厚的簿子叠在她的案头上,已经堆成了一座小山。
不过尽管如此,叶云溪依然有条不紊地翻看着资料,既不求快也不能慢,心静如水。
玄机楼收集天下情报,每天都会有各类情报如雪花一般飞来,叶云溪必须能分辨出其中有用的信息,最终得到想要的情报。
这时叶云溪的助手沈玄拿着一张纸条走了过来,恭敬道:“少主,刚才慕骁行的鸽子飞了回来,就是这张纸条。”
之前刺杀项宽,只是慕骁行与玄机楼合作的第一次,为了干掉安王聂盛涛,以后双方还会有更多的合作机会,所以叶云溪送给慕骁行一只玄机楼的信鸽,方便二人联络。
叶云溪迅速将纸条的内容浏览一遍,思索片刻后,立即道:“沈玄,立即将此次西凉突袭北荣的所有资料拿给我。”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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