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相爷提携。卑职定会全力以赴,请官家回复相爷,静候佳音。”
来人满意的点头说道:“多承太守用力。”
许远送走杨府之人,便高喊一声:“备车。”
他来到雍丘城,直入县衙之内。
张巡瞧见许远前来,颇为惊讶:“太守下降卑县,莫非有什么事吗?”
许远忙拉住张巡问道:“你可是得罪了杨相?”
张巡闻言一愣,轻声说道:“我从无与他有往来,何谈交恶。”
“今日杨府派人,来与我说,让我派人将你以谋反罪名拿住,送往京城。”
张巡闻言,便恍然大悟:“竟有此事?想来便是因为苏落一事吧。”
“苏落?果有此人?”许远颇为惊讶,“他因何事得罪杨相?”
“杨国忠心胸狭窄,气量短小,稍不如他意,便是得罪了。”张巡冷笑一声,“他派人前来招揽苏落,却被苏落拒绝,想必是因为此事恼火,故此想要将他谋害。”
说到这儿,他却颇为奇怪:“为何却连我也谋算进去?”
他仔细一想,便心中了然:“定然是那杨府贼厮,回去之后也说了我许多坏话。”
许远闻言,倒是有些惊讶,慌忙问道:“这个苏落究竟是何人,杨国忠为何却要招揽他?”
张巡闻言,便将苏落的事迹说与许远知道。
“原来如此。这香皂我亦有所耳闻,只是这鞭炮又是何物?”许远问道。
“此物乃是过节时所用,可替爆竹。”张巡便让张五取出一串鞭炮,在院子燃放。
许远乃拍手称叹:“此物甚好,远胜爆竹。”
“此子眼界长远,胸怀春秋,实乃天下一等一的人才。”张巡赞叹道。
“从你嘴里,得一句赞叹之语可不容易,想必此子果真有些才能。”许远笑道。
“香皂,鞭炮,终究乃是小道,不足为重。此子对于天下大势,亦有明慧。”张巡微微叹道,“他以为安禄山必反,且在明年秋冬之际。而朝廷暗昧,言路堵塞,恐怕难以应对。而其对杨国忠等人之评判,也多有可取之处。”
张巡的真源县,乃是隶属于河南府。而许远乃是河南太守,府衙设在睢阳。
他与张巡虽是上下级,但彼此私交甚好。
他深知张巡的气节,绝无谋反之情事,故此前来询问张巡前后因由。
“只是此子,此番得罪于杨国忠,怕是命途难卜。”许远叹道。
“若他不出真源县,杨国忠又能奈他如何?”张巡轻声笑道。
许远闻言,亦是恍然。
“他所言安禄山必与明年秋冬之际谋反,可有凭据?”
张巡便叹息道:“若是有凭据,我早已上奏朝廷。”
“若无凭据,他此番言论,怕也尽有不实之处。”许远说道。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安禄山终究是胡人,岂肯甘居人下?且杨国忠与其不和,矛盾日深,恐怕终究要走到那一步的。”张巡轻声叹道,“故此我已是整固城防,以防贼寇。”
一旦安禄山起兵,雍丘和睢阳,乃是其必争之地。
许远叹道:“安禄山若真的起兵,雍丘睢阳怕是难以守得住。”
他本身乃是文臣,不善武事,与守城之道更是无所通晓。
若安禄山真的兵临睢阳,他纵使有心守城,也难守得住。
历史上,许远守睢阳,多是靠着张巡之力,方才能够坚守十月有余,终因援兵不至,城破被俘。
他所为乃是治军粮战具等。
张巡闻言,却是笑道:“你有所不知,苏落发明一种兵器,乃是守城利器。”
“不知是何兵器?”
张巡引许远来到演武场上,却指着一个奇怪的兵器说道:“此物乃是三弓床弩,射程可达六百米,凡是中弩者,无有生者。”
许远见到三弓床弩,心中颇为惊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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