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夜沉默了一会,他不知道这种情况下这诗该不该作,所谓的勤奋好学说的难道是自己拜读过的几本小黄文?微微抬头去看顾夫人的脸色,见她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心中立即一禀。
想了想,他故作沉吟片刻后开口念道:“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诗念完,徐夜再次低下头去。
而这首《清平调》一出,却让整个客厅中都寂静了好一会。
徐夫人很是疑惑的看了徐夜一眼,不过并未开口说话。
顾夫人嘴角抽了抽,如果直接说不满意的话连她自己都觉得说不过去,因为这首诗……真好!直接写到了她的心坎上了。
她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徐夜说道:“这首诗真是你作的?”
“是!”
“好!这场婚事就这么办了!”
说话的不是顾夫人,她回头看着突然拍板的丈夫有些无奈,其实她对徐夜还是不满意的,男儿膝下有黄金,连最起码的骨气都没有,会作诗又能怎样?哪怕这诗作得的确不凡,但天下会作诗的多了去了,
不过丈夫本就喜欢舞文弄墨,估计这小子的才华是入了他的眼了,再想到自己的女儿……
她没说话又坐了回去,不说话就代表默认了,也就是说徐夜的婚事就这么草草决定了。
“那么亲家,这事就这么定下了,”徐夫人笑着回头看向徐夜道:“你下去吧!”
“是!”
徐夜从地上站起,恭敬的退出客厅。
待他走后,三人开始商量起了相关事宜,直到订下婚期后顾家人这才告辞离开。
似乎一切皆大欢喜。
最起码徐夫人是这么认为的。
自己的儿子不用迎娶一个病秧子,还能将那个小贱种光明正大的赶出徐家,不光如此,废物利用也许还真能‘卖’个好价钱。
所以,她的心情不错,走出客厅门口却停下了脚步,看向了门口窃窃私语的两丫鬟,什么‘贱种’之类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传入耳中。
她笑了,
她知道这些丫鬟是故意说给自己听的。
只是她们不知道,以前这些话叫做‘政治正确’,现在么……
徐夫人神色转冷,喝道:“来人!将这两个不分尊卑的贱婢拖下去乱棍打死!”
“是!”
两个丫鬟既茫然又惊恐地瘫坐在了地上。
……
徐夜回到了住处。
直到现在他都还有些心有余悸。
“她刚刚绝对想杀我!”
徐夜指的是顾夫人,他对这种杀机太敏感了。
“看来刚刚那首诗不该写?或者说不该写得这么好!”
如果徐夜知道,一切的缘由只是自己的表现过于没骨气让顾夫人心中不喜,不知道他会作何感想。
不过就算知道了他也只能抱以苦笑,因为身处于这个高墙别院中,很多事都是身不由己。
特别是这座府邸的女主人时刻都在费尽心思的杀死自己,只是一直苦于找不到借口而已。
毕竟!她也要脸面的,哪怕真的想,也绝对不会落下任何口舌,破坏她的形象。
就像徐夜的母亲一样,只是打碎了一个杯子而已,罪不至死,但这就是下人的悲哀,徐夜有徐家血脉,一些小错自然堵不住悠悠众口,但徐夜又怎会犯下大错呢?毕竟,这是自己的命啊!
“喂!小贱种,帮我把这些衣服洗了!我明日来取。”就在这时,一个丫鬟走进这个破落的院子,手中还抱着一堆衣服放在院中的石桌上,也不等徐夜回应就转身离开,显然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徐夜不怪她,毕竟只要入了奴籍,那么她们的所作所为自然要很紧主子的脚步,那些曾经对自己有怜悯之心的人现在坟头已经有几丈高了。
虽然表示理解,但不代表他会接受。
所以,徐夜开口了,“等等,你刚刚叫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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