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家仆的刀疤汉,自是不了解,夏杰也不需要他了解。
这时,营房外突然走进了一群人,他们如鲜花着锦般,簇拥着一个年约四旬,身材清瘦、面容俊秀的中年汉子。
那中年抬眸瞥见张德平一脸涎水,恶心的不行,呵斥道:
“张德平,你在这儿干什么?”
“谁给你的权利,将夏刚的遗孤驱赶到这里来的,要不是我的亲兵发现,本指挥使到现在都被你瞒在鼓里呢!”
说着,刘国栋挥挥手,让亲兵将美梦初醒的张德平,拉了出去,他面上像是变戏法一样,重新挂上和蔼可亲的面容,走上前来,鼻子闻到了一股强烈的酸臭味,几乎将他熏晕了过去。
刘国栋伸手在自己口鼻前,轻轻扇了扇,顿觉不合适,立马将手放下,强忍着肚里肠胃翻滚,上下打量了夏杰一阵,心疼道:
“贤侄啊,都怪世叔来晚了,让你平白受了,刘德平这个小人的刁难。”
夏杰心道:要不是我昨日在钟山领兵护驾,救了太上皇一命,可能他记起来了,要给我封赏,否则,你和张德平,又怎会知错能改,来到这个破旧的营房来看我?
演戏么,谁不会?
夏杰长叹一声,转头就将张德平卖了,语带哭腔地道:
“幸好刘叔父来了,要不然······”
刘国栋眼里有些嫌弃地拍了拍,夏杰的肩膀,宽慰道:
“没事了,有刘叔父在,没人敢把你怎么样!”
转过头,瞪了眼他身边的亲兵,喝道:
“都愣着干什么?本指挥使的世侄,岂能住这等腌臜地?”
“还不快去,帮我贤侄收拾好东西,搬到夏佥事的公房去,一个个地,都他妈的没点眼力劲!”随着刘国栋一声令下,那些亲兵麻溜地清理,夏杰主仆的东西起来。
其实,今儿一早被张德平带人赶出来的时候,夏杰主仆原本就没带什么行李,不过是捡营房里别人扔的被子,勉强做了一个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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