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刘从厚虽然没有砍死他,可是却想要把他押回去城卫军大营,显然打的主意应该就是先把他关押起来,接着在禀告给节度使处置他。
想到他丢失城门,哪怕他背景深厚,节度使知道了,也肯定不会饶恕他。
李北奇赶快对着刘从厚喊道。
“刘将军,你不能这样对待末将,末将是去求援,又不是临阵脱逃,你不能这样对待末将。”
李北奇之所以要死咬住他是去求援,而不是临阵逃脱,是因为求援和临阵脱逃,完全是两种罪。
如果他被定义为临阵脱逃,在军法中,那就是死罪。
如果定义成为求援,事情就很简单,处罚可以模棱两可,尤其是后面城卫军能够把占领北门敌人击败,那么他甚至不用处罚,可以说成功劳。
可是现在刘从厚,已经不想要听李北奇在哪里瞎比比,他现在想北城现在究竟怎么样了,那队骑兵敢夺门,后面肯定还有其他军队。
他现在想要知道,敌人后面军队有多少,敌人究竟想要干什么。
刘从厚在让手下亲卫带走了李北奇以后,去到了北城附近,他仔细观察了一下,敌人究竟想要干什么。
到了北城以后,他发现两千骑兵已经完全占据了北门,北门附近,基本上没有守军在反抗了。
接着他看到北门守军,在北门上面放了一千左右士兵防守城门,还有在城门下面放了一千骑兵。
如果城楼上面士兵是为了控制北门,那么城楼下面士兵,就很好解释了,就是为了控制城门的进出。
敌人是为了防御他们城卫军。
敌人摆出来这样阵型,很明显对方不是一支孤军,而是后面还有其他大军。
现在两千骑兵,很有可能只是夺取城门小部队,很快对方大军就会过来。
刘从厚知道,他必须在对方大军到来之前,把北门给夺回来,只有这样,才能守护汴梁,不然等到对方大军到了,就完蛋了。
对方既然敢夺门,可以肯定,后面大军数量,肯定是多余汴梁城守军。
城墙上面,司马错放出去信号以后,就等到几十里外大军前来,为了防止五万骑兵被汴梁发现,他手下骑兵距离汴梁城有些距离。
那怕他们是骑兵,想要冲到北门,都需要一些时间。
司马错算算时间,最少需要半个时辰的时间。
也就是说,他必须带着两千骑兵,守住北门半个时辰时间,等到大军到了以后,他们这两千都是危险。
他相信,敌人也明白这个道理,知道他们也在等人,所以会在他们大军到来之前,不惜一切代价夺回北门。
烈烈的风吹着司马错背后的斗篷,大概过了半个时辰一半的时间,司马错看到前面出现一支五千人的宣武军大军。
这个显然是来夺回北门的宣武军。
刘从厚带着五千汴梁的城卫军出现在司马错的前面,刘从厚有些复杂看着前面穿着宣武军铠甲的骑兵,表情有些复杂。
他原本以为,这些骑兵都是宣武军的人,没有想到,这些人竟然偷袭他们汴梁的贼人。
更让刘从厚有些愤怒的人,他之前已经发现了一些不对劲,可是最后还是没有找到这些贼人破绽,竟然让这些贼人进入汴梁。
这个对于刘从厚来说,简直是天大的耻辱。
刘从厚带着五千大军,走到了距离司马错骑兵不足百米的地方,停住了脚步,刘从厚从队伍中走出来,走到前面,看着同样也走到骑兵队伍前面的司马错喊道。
“年轻人,我不管你是什么人,就现在环境来说,我劝你最好还是投降,现在你手中能够用的人只有一千人,我现在手中可是有五千人。”
司马错看着刘从厚,说道。
“刘将军,你虽然有五千人,我现在能够用只有一千人,可是五千只羊不可能是一千只狼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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