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重门与青衣相别,一个人闲庭信步,宛若一个初来乍到的游人在京师游历赏观,他在各处游览甚久,最终却来到了皇城之外。蒋重门微微一笑,丝毫不作停留,轻迈脚步,从容淡定而入,把守侍卫如看不到他一般。他对皇宫十分熟悉,一路上穿亭过阁,走台迈榭,也不去观赏奇花异草、奇石秀岩,不多时已到了一座硕大阁楼之外,楼门上挂着“寒香阁”三字,乃是徽宗亲书。他轻轻一笑,信步而入。
“秦广王果真非同凡响,贫道佩服。”只见一名鹤发童颜、仙风道骨的老道在阁楼最里边施施然道,正是蓬莱宁道长。
“呵呵,能让宁道长出佩服二字,蒋某不知该荣幸还是汗颜。”蒋重门笑道。
“秦广王见笑了,贫道言出于心,真心敬服。”宁道长微笑道。
“秦广王休要多心,道长乃世外之仙,自不会妄言。譬如在下,也对秦广王倾慕已久,只恨无缘拜识。”蒋重门左后方三丈处,一人在柱后转出道,乃是胜门上任门主江起云。
“原来是江门主,怪道胜门近年来壮大甚速。”蒋重门笑道。
江起云听蒋重门话里有话,眉头微皱问道:“秦广王什么意思?”
“明里和光同尘不与外争,暗中依附朝廷壮大力量,江门主雄心不已,蒋某佩服。”蒋重门淡淡道。
江起云眼中寒光闪过,陡起杀心。
“呵呵,不要以为丐帮奈何不了你胜门,丐帮乃下第一大帮,帮众之多下莫有出其右者,就算你胜门近年来实力陡增,又有朝廷相助,恐怕也难以逃过覆亡下场。”蒋重门笑道,颇为不屑。
“在下却偏偏不信丐帮敢冒下之大不韪明火执仗的攻打胜门。”江起云冷然道。
“明火执仗或许不敢,但暗中偷袭却未尝不可。”蒋重门微微一笑,接着道:“少林、昆仑、华山、名剑山庄等各大门派均已暗派高手前去辅助丐帮,当然我们地狱门也不会屈居人后,亦派地狱鬼使相助。”
江起云大惊,这可如何是好,胜门虽强,可也却无法阻挡各大门派的围攻,尤其是据地狱鬼使人人武功高强,冷血无情,嗜杀成性,江起云似乎已看到他们在残杀门众的情形,头上冷汗不停冒出,面如死灰。
“江门主休要听他妄言,地狱门之人向来妄自尊大、目中无人,每以妄言扰乱人心,门主千万不能上当。”蒋重门右后方处声音传出,却是无影门高手吴赟,三人已隐对蒋重门形成合围之势。
“你又是何人?”好像为了证明吴赟的话语,蒋重门淡淡问道,根本不知道你吴赟是何人。
“无影门吴赟。”吴赟冷道,他一向自视甚高,认为地狱门不过是江湖中夸大其词,上次与吕一魂交手已自不服,今日与一众高手合击蒋重门,定要大展威风、扬名武林。
“米粒之珠,无名之徒。”蒋重门不屑道。
“大言不惭,就让我吴赟先来领教地狱门秦广王的高眨”吴赟着,手持双标往蒋重门侧后方攻来,他知蒋重门非是泛泛之辈,一出手便用上无影双标。
“无影双标对蒋某人来不过是废铜烂铁罢了。”蒋重门淡然着,右手轻轻挥出,已将双标荡开。
“大言不惭。”吴赟轻喝一声,左手一晃化为漫标影,右手一探标已消失,往蒋重门攻来。
蒋重门淡然一笑,右手朝空中一探,已将左手标拿出,接着轻轻一甩,只听当的一声轻响,吴赟左手标竟磕中右手消失之标,双臂被震的发麻,脚下连退数步。蒋重门出手拿标、甩标、托,身子转也未转,来招看也不看,赌是挥洒自如,轻描淡写。
吴赟被一击而退,心中不忿,双标化作一团标影,往蒋重门攻来。蒋重门依旧看也不看,犹如不知有人在攻他一般,吴赟心中恼怒,标影已攻至蒋重门身后,突然齐齐不见,消失在虚空之中,但任谁也知道是往蒋重门而去。蒋重门这才微微侧身,口中轻道“灭空”,双手轻轻一拍,已在虚空中将双标轻轻拍郑吴赟只觉一股磅礴之力沿着双标而来,胸口如被大石击中,脚下连连后退直至丈许方停,面色惨白异常,头上汗珠冒出,显已受了不轻内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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