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文道寒塘要解冷寻住手,然后从怀中摸出东西,开始做一件事情,把一众人看的呆若木鸡。你道他在做什么,却是在怀中拿出一个铜镜,对着铜镜给自己磕肿的脸上抹起药来。众人真是又好气又好笑,还以为他要耍什么花招呢,竟然是给自己抹药。
寒塘仔细端详着镜中的脸庞,一边认真的抹药一边嘴里啧啧着,仿佛一件极为贵重的宝物被磕破一般。半炷香转瞬即过,他还没有停手的意思。
“子,你弄完没有?”解冷寻问道。
“快了快了,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嘛。”寒塘倒劝对方耐心。
“解爷,要不要…”解冷寻身旁一人悄悄道。
解冷寻把手一挥,那韧头退下,不敢再。
片刻之后,寒塘已抹完药,把铜镜揣在怀中,这才道:“多谢前辈,晚辈可以走了么?”
“走?你以为这里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吗?”解冷寻冷笑道。
“前辈不要动气,晚辈只是开个玩笑,何况晚辈既然来了,也没打算这么快就离开。”寒塘笑道。
解冷寻心中一股无名火冲起,感情这子是消遣自己,冷然道:“死到临头还敢大言不惭。”
完手一挥,四人便从身后飞出,各持长枪往寒塘攻去。寒塘夜闯皇宫并未尽兴,就想痛痛快快混闹一场,大叫一声“来得好”,药杵一抡,撞入四人之中,江湖有云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寒塘正是看准石桥狭窄,对方武器大都以长枪、长剑、钢刀为主,人多不能围攻,兵长不易施展,而自己药杵、鬼首皆是短兵器,便于范围灵活对敌,因而才抢于石桥之上。果然,那四人一冲上石桥便相互掣肘,腾挪闪躲不便,被寒塘撞入其中,药杵一阵捅、劈、砸、敲,把四人抢的乱作一团,只两招已败下桥来。
解冷寻冷笑一声,又有三人从身后窜出,手持峨眉短刺往桥上冲去,与此同时,桥的另一端也有三人手持峨嵋刺往寒塘身后而去,形成前后夹击之势。寒塘嘿嘿一笑,猛的转身,不知什么时候左手也执杵在手,双杵齐出往身后三人冲去,那三人甚是沉着,各持峨眉短刺成品字形往寒塘迎来。寒塘右手杵一抡,已将下面两刺准确敲中,将两刺敲的东倒西歪,右脚顺势而起,往那两人腹一前一后踢去,那两人哪敢逞强往后飞退。寒塘同时左杵往前一撞,已正中上面一刺的刺尖,持刺之人只觉一股奇大无比的撞力沿刺传来,手中峨眉短刺已经脱手飞出,寒塘冲着对方一个傻笑,左杵在对方肋下轻轻一捅,那人吃痛退下桥去。此时,另外三人已奔至寒塘身后,寒塘逼退前面三人,身子一扭,又朝这三人而去,只见他双手执杵,左杵在后、右杵在前,左杵在上、右杵在下,往三人迎去,忽而又是一变,左右杵刚好换了个位置,成了左杵下前、右杵上后,他双手变换奇快,如此几番,把三人看的头晕目眩、眼花缭乱,分不出杵招在哪,正是“捣药八法”的一瞻左右乱捣”。一瞬间,杵、刺交接,三人不仅所有刺招被捣退,而且每人身上均被药杵捣中十数下,浑身吃痛、踉踉跄跄退下桥去。三人心中明白,对方并未起杀心,否则以对方武功,此刻自己定已命丧当场,三人表情复杂的看向寒塘,心中一阵气馁。
“还有谁不服?”寒塘大喊一声,便如身在擂台之上击退了无数攻擂之人,得意洋洋、耀武扬威。
“好功夫,好胆量。”这时一个声音传来,却是童贯在数饶陪伴下步入“翼然”亭内,寒塘认得其中二人正是霍北辰、江远帆。
“大人,他是青衣先生的人。”江远帆压低声音在童贯耳旁道。
“哦?那便有意思了。”童贯眼中精光一闪,他已认出寒塘就是第一次闯入府中之人。
“童大人和这里数位高人都曾和青衣先生有过一面之缘,不知兄弟为何要夜闯童府?”江远帆朗声道。
“江门主,上次是你仗着人多用强请我家少爷,我家少爷宽宏雅致,不愿与你等计较和你走了一遭,但是我们做下饶岂能无动于衷,不替少爷出这口气?”寒塘佯装冷然道。
“兄弟此言差矣,江某乃是以礼相请,青衣先生与童大人及各位高人亦是言谈甚欢,可以已算半个朋友,兄弟休要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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