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错看了他?”蒋重门自言自语道。
“你并没有看错他,但他已长大成人,而且当了皇上,下都是他的,岂能一直受命于你”
“可是我是在帮他?”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安睡享受到了权利的滋味,便不会再将权利分与他人。他现在防着你,就是怕你有朝一日会将他取而代之,在他眼里世人只要有机会皆会觊觎皇位,你也一样。”青衣淡淡道。
蒋重门面色灰白,一瞬间像老了数岁一般,青衣的话直击他内心深处。难怪佶儿知自己来了京师却并不主动相见,原来他是防着自己。
“唉,我明白了。”蒋重门轻叹一声道。
“蒋先生,每个人都认为自己在正确的道路上行进,你是,厉先生亦是,只要问心无愧、看准目标,朝着这个目标努力前进就行了,剩下的事便由上苍去决定吧。”
“青衣先生所言极是,重门受教了。重门可否再问先生一个问题?”
“蒋先生请。”
“青衣先生对佶儿观感如何?”
“在下不敢妄言。”
“为何?”蒋重门奇道。
“蒋先生,这是你第二个问题了。”青衣笑道。
蒋重门哑然失笑,果真这已是他第二个问题了。
“蒋先生也无需介怀,譬如在下,已是个死了十年的人,没想到竟活到了今,还被蒋先生冠以高人之名,可见命运之无常。”青衣喟然道。
“当今皇上自有他的归宿,蒋先生也好、厉先生也好,抑或在下,命所定,孰能预料?”青衣又道。
“重门明白了。”蒋重门重重道。
罢,二人携手共游,直至黑方尽兴散去。
青衣回到客栈,紫依早在门前接着,告诉青衣有人在屋里等着,青衣回到屋里,见到来人,心中竟生喜悦。欲知何人来访,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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