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韩驹、青衣、寒塘从醉花楼出来,青衣突然开口醉花楼不简单,二人猛的一惊。要知道青衣豁然淡定,绝不会无的放矢,定然是发现了什么问题才会做出如此判断。
“青衣兄发现了什么?”韩驹忙问道,他出京之前常来醉花楼,与怜惜惜及楼内姑娘极其熟悉,从未发现有任何异常,而青衣只第一次来醉花楼,却不知为何做出如此判断但他对青衣极信服,知道青衣定是发现了什么。
“楼内有一种气息让人压抑,而且那翠武功不低。”青衣轻轻道。
“我怎么没有感觉,我和翠认识也有七八个月了,却从未发现她竟会武功。”韩驹皱眉道。
“子仓乃至诚君子,她若有意相瞒当然难以发现,刚才她下意识使出功夫,虽极力掩饰,但仍被我看出一丝端倪。”
“就嘛,我每到惜惜那里就觉得有一丝丝不对劲的感觉,这种感觉若有若无,我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看来是有问题。”寒塘也道。
“那怎么办?惜惜会不会有问题?”韩驹浑身一颤问道。
“惜惜当不会有问题,我这两日和她接触没发现任何异样,但她似乎受制于人,想借助我的力量摆脱这种制约”。寒塘虽整日嬉皮笑脸,看似颇不正经,实则心思缜密、极为敏锐。
“寒塘查查吧,不过一定要心。惜惜姑娘也是个苦命人,尽力帮帮她吧。”青衣一叹道。
“知道了。”
走到一处路口,青衣便和韩驹分别,韩驹再三要送,却被青衣止住了,他也知青衣为人,便没有坚持,约了改日再见。青衣和寒塘漫步往客栈而去。
“寒塘,有什么未尽之言便罢。”青衣轻道。
寒塘便将怜惜惜情况,以及楚慕风、李南溟的事情备细了,听得青衣感叹不已。
“虽然尚不知制约惜惜的人是谁,但有了虚幽双箭,应是很大的助力,对我们也会有莫大的帮助。”寒塘道。
“这是好事,为何不明言”青衣问道。
“嘿嘿,少爷,心驶得万年船,韩驹目下对少爷感恩戴德,但日后的事谁也不清楚,难保不会因各种各样的问题而引发矛盾,岂能让他什么都知道。”寒塘笑嘻嘻道,不过他的也确有几分道理。
“子仓岂会与我们为敌?”青衣问道。
“少爷,他是不想,可是万一有朝一日皇上命他带人捉拿我们,他身不由己该怎么办?”寒塘想的非常长远。
“嗯。”青衣不置可否。
“少爷,韩驹已走远了,后面那几个尾巴怎么办”寒塘又问道,原来他和青衣早就发现有人一直在后跟踪。
“你呢?”青衣知道寒塘已有定计,反问道。
“那咱们来个打草惊蛇之计如何?”
“计将安出?”
寒塘却不是话,突然往前窜去,青衣微微一笑,脚步轻动跟在后面。后面立即有四五名黑衣人往前急追,却不料寒塘只往前窜了十余丈便猛地停步,青衣知机也跟着停了下来,
那几名黑衣人根本想不到二人走就走、停便停,一时收不住脚步,全部显露了出来。
“各位大哥,这么着急是去哪呀?”寒塘嘲弄着看着几名黑衣人。
几名黑衣人互相看了看,眼神闪烁不定,其中一人把手轻轻一挥,转身就要离去。寒塘岂能如他所愿,嘿嘿一笑,一个前跃,往那人肩上抓去,速度极快。旁边几名黑衣人均大吃一惊,刷刷刷拔剑在手,欲待相救,哪来得及。那人听到背后响动,转身一掌朝寒塘当胸拍来,寒塘见来掌娇、白皙,知是个女子,玩性大起,爪势一变,在那人手上轻轻摸了一记,然后飞退。这一抓、一摸、一退极其迅速,其余几名黑衣人从拔剑到欲上前相助,还未出招,寒塘已退了回去。
青衣看着不禁摇了摇头,脚步轻移,已悠然而去。
“找死。”那人娇叱一声,刷的也拔出剑来。
几名黑衣人隐隐围在寒塘四周,以防寒塘逸去。寒塘却并不着急,他有心试这几人来路。
“姑娘家的不要这么凶,以后嫁不出去怎么办?”寒塘笑嘻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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