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宁道长到一个神秘人,赌是神秘莫测,自己断无取胜可能,众人心头剧震,却也充满好奇。
“道长既已见到那人,为何不查清那人所处何地?”包莫林问道。
“包兄你有所不知,此人浑身上下毫无声息,老道士根本无法追踪。而且他话的时候让人感到恐惧,沉默的时候让人觉得可怖,我浑身上下都是这种感觉,焉敢追踪?”
宁道长着,心里便有微冷的感觉。众人顿时一呆,心头均生出一丝冷意,以宁道长之能都甚至不敢追踪此人,此冉底要高明到什么程度?但众人心中也有一丝憧憬,如此神秘之人,谁不想见到?就连徽宗都有一丝丝渴望,甚至想收于麾下。
“下竟有如此高人,枉我们自诩高明,竟是井底之蛙了。”铁衣佛叹道。
“话虽如此,但这样的人下又有几个,恐怕秦广王、楚江王也未必有此能耐。”包莫林以己观人,得出这样的结论。
“不知道此人来京师的目的是什么,如果他和厉灰河或是外族是一伙的话,那就糟了。”卢振东在旁插言道。
“据贫道观之,此人绝非奸邪之徒,而且我有一种感觉,他不是畸零之人,便是槛外之人,对凡尘之事不会过多过问干涉。”宁道长虽感受不到青衣的气息,但却觉得青衣总和自己有些许相似,定是隐士高人临凡。
“我也见到两个人。”包莫林沉思着:“这两人非常年轻,但一个医术高明,除薛慕华外,纵观江湖,无人可比。另一个轻功卓绝,除非大理国君段誉和我门影子再现江湖,恐怕也无人可及。而且我虽未见二人出手,但武功定非凡品,只不知二人出自哪里,江湖中哪个门派能培养出如此出色的后进?”他的正是鹤影、寒塘。
“能得到阎罗子如此高的评价,贫道心里突然冒出两个字可怕。”宁道长道。
“道长为何这样?”徽宗不解道。
“这两人如此厉害,听包兄所言还甚为年轻,试问哪个门派有这样的能力?他们培养出如此人物却是为何?不得不让人心生疑惧。”铁衣佛解释道。
“我倒正和道长相反,心中也是两个字有趣。京师的情形是越来越热闹了,呵呵。”包莫林笑道,其实他心里突然有种感觉,他见到的二人或许和宁道长见到的青衣人有某种联系,都是神秘非常、不知出处,都貌似不像奸恶之人,都十分厉害高明。
“包兄这么一倒提醒了贫僧,那日在金雨楼我和宁道长也见到一个年轻人,名叫卫英,是西藏密宗枯木大师的高足,佛手印功已至化境,密宗九字真言极其撩,而且此子坚毅果决,以后成就不可限量,甚至可能完全超越乃师。”铁衣佛也道。
众人心中生出一种异样的感觉,如何江湖中冒出如此多的江湖后进而且似乎个个都极其出类拔萃,个个都是不世出的才人物,也不知是武林之福,还是武林之祸?
且不徽宗等人在殿内品茗谈,分析京师形势,畅谈英雄豪杰。却寒塘这家伙晚间又来到醉花楼替怜惜惜医病,顺便打探完颜阿骨打状况。
“寒公子,你怎么现在才来,我这会又有些头晕。”甫一见面,怜惜惜便柔声道。寒塘抬眼望去,只见怜惜惜斜歪于绣床上,背靠在绣枕之上,两靥生愁、娇喘微微,如弱柳扶风、梨花带雨,真个如西施在世、貂蝉重生,心中顿时怜意大生。
“我今日有要事,刚刚忙完便赶了过来。”寒塘难得的正经道。
“来了就好,不知怎的,为何你到了我身边,我的病似乎马上就有所好转似的。”怜惜惜羞涩的道,更显娇媚动人。
寒塘心中暗笑,却不敢点破,而是装模作样的认真替怜惜惜把脉,凝神细诊了半刻功夫,良久后,才放下手来。
“寒公子,如何?”怜惜惜问道。
“如我昨日所言,这病应有些症候才对,如若刚得病的时候让我来医,只怕此时已经痊愈了。如今既到了这个症候,定要细细调治才对。惜惜姑娘是个再聪明不过的人,人生在世不如意者十之八九,思虑太过则伤肝损脾,万事还是应顺其自然的好。”寒塘文邹邹道,这会如果鹤影、冰魂在旁,定要大惊失色,然后笑掉大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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