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卢振西、吴赟与完颜娄室、完颜宗翰捉对厮杀,眼看完颜娄室、宗翰二人险象环生,就是落败之局,突然一声暴喝,一个凶恶汉子如混世魔王般从楼上跳下,手持螭尾凤头金雀斧朝吴赟劈去,吴赟见来得猛,连忙分标去挡,只听当的一声,手中标竟拿捏不住,被击得飞往黑暗之中,不知飞到哪去了,手臂被震得生疼,还未及多想,那恶汉举斧再砍,吴赟不敢撄其锋芒,连忙闪退。
“斡啜,山一样的男人。”旁边早有女真侍卫喝彩起来。
那恶汉见吴赟避开,脚步不停,双手举斧朝卢振西扑来,卢振西眉头微皱,他已要在数招之内胜过完颜娄室,却不想半路上杀出个猛汉子来,心下不快,但又不得不分袖抵担心念转间,左手一挥衣袖便往恶汉迎去。那恶汉脸上露出狞笑,更显得狰狞恐怖,转瞬间大斧已和衣袖碰在一起,只听一声巨响,那恶汉震的双手发麻,不过卢振西也不好受,不但左臂麻痛,袖子竟被砍出缺口。卢振西大吃一惊,又心疼不已,他这衣袖乃是用蚕丝制成,极其稀少,珍贵无比,所谓千斤黄金易得、一两蚕之丝难求,这蚕丝极细极韧,不惧刀砍斧劈、剑刺枪戮,水火不侵,乃是极难求的宝物,就连平寒风手中苗族至宝苗刀也未曾损其分毫,他自无名袖功大成以来,不知对敌过多少敌人,经历过多少次恶斗,却毫无损伤,全凭此袖功劳,如何叫他不心疼、吃惊?
那恶汉一招未曾得手,大斧斜举,又朝卢振西砍来,卢振西这下聪明了,手轻抖几抖,衣袖变软,往恶汉腰身缠去,那恶汉身子一扭,竟躲了过去,又要朝卢振西扑来,卢振西知道遇见了对手,他苦于右袖和完颜娄室长矛绞在一处,急切摆脱不得,只好一边右手摆动,尽快收回右袖,左手连挥,左袖飘荡荡往恶汉攻去。那恶汉被飘忽不定的衣袖所阻,浑然摸不清衣袖来路,口里哇哇乱叫,及至后来竟用左手朝衣袖抓去。卢振西岂能如他所愿,衣袖如灵蛇乱舞,把恶汉弄的眼花缭乱。恶汉显然性格暴躁,见抓不着衣袖,竟左手乱舞,往衣袖乱抓,右手单手执斧护住周身要害,不管不顾就往卢振西撞去。卢振西骇然,世上哪有如此悍勇、不讲理的人,好在这时右袖已摆脱完颜娄室,连忙双袖齐收,嘴里不知叽里呱啦了几句什么,往后飞退,几个起落已消失在黑暗之郑与此同时,吴赟也往后急纵,消失的无影无踪。
众人托,回到完颜阿骨打房间禀明情况,完颜阿骨打笑着道:“你们可知来的是什么人?”
“契丹狗。”完颜宗翰道。
“何以见得?”阿骨打问道。
“他们来的时候的是中原语言,但走的时候喊的是契丹话,那是败退时一时情急喊出来的,正好暴露了他们身份。”完颜宗翰回到道。
“黏没喝此言看似有理,其实差以毫厘、谬之千里,他们最后喊的是契丹话,但恰恰不是契丹狗。如真的是契丹狗来此扰事,他既知道盟长在此,定会多派人马、准备周密,岂能派区区二人前来,这二人武功虽高,但我们女真高手也不是泛泛之辈,怎会让他们轻易得手还有,他们故意喊出契丹语引我们上当,乍一听却像契丹狗话,可是仔细听应是反复练习多次,并不如契丹狗的那么圆滑自然。如果他刚才喊的再生涩一点,我们倒不好判断了,因为那有可能是敌人故意迷惑我们,但他喊的流利,因此我敢断定,绝不是契丹狗,而是有人冒充契丹狗前来。”完颜娄室心思缜密,看出问题所在。黏没喝乃是完颜宗翰的女真名字。
完颜宗翰没想到中间如此复杂,张了张口却没有话。
“斡里衍所言甚是,那两人定然不是契丹狗,契丹狗没有这样的武功。”完颜阿骨打道。斡里衍是完颜娄室的女真名字。
“斡啜真是好汉子,长白山的巨熊也没有你英勇。”完颜娄室朝着那恶汉道。
“斡里衍不要这么夸他,斡啜年纪尚轻,还要向众位勇士学习。”阿骨打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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