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安从故事当中回过神来,陷入了沉思,原来帝流浆的由来还有这么一个奇异的故事。
完全版的帝流浆是金色吗?我手中的银色帝流浆就能提高蛊虫的潜力品级,那么金色帝流浆的作用岂不是更加强大?
顾长安有一种设想,若是要想找到金色帝流浆,答案或许就隐藏在月蝉体的进阶虫体上了。
月蝉虫诞生出的月蝉体,补性改命的宝物,还有笼罩整个宗门的剑芒虫群,剑宗隐藏的秘密越来越多了。
灵棋饶有兴趣地看着顾长安,依然没有放弃窥破他的幻术伪装:“安长道友,你的幻术可真是厉害,若是参加幻真大比,一定能夺得魁首的。”
“幻真大比?”顾长安挑眉道,他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比赛。
“幻真大比就是虫幻师与虫瞳师的之间相互较量,从而选出幻术榜和瞳术榜名次的比赛。
虫潮过后,大夏就会举办这种大比,若能上榜就能作为大夏的道种重点培养,运气好说不定还能觐见陛下呢。”
灵棋服下几枚虫丹,稳定了一下心神:“我已经回答了道友的所有问题了,安长道友是不是该告诉我,你的幻术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顾长安洒然一笑,全力施展出幻术,他周身笼罩的花海蔓延开来,一直蔓延到河对岸。
在奔流不息的渭水河畔的衬托下,珍珠花海继续就像是一大片白绿色的地毯,为大雪纷飞的震山城添了一份生命的气息。
顾长安站起身来,从齐腰深的花海当中摘出一朵珍珠花,微风吹拂之下,花瓣如珍珠叮咚作响,显现出清雅淡雅的色泽,花蕊闪耀着就像是蚌壳在阳光下折射出的七彩之光。
灵棋环顾四周,仙灵眼全力施展也无法窥破对方的花海幻术,他伸出手摘出一朵珍珠花,捧着花瓣,不知不觉之间他已如痴如醉。
顾长安将花瓣放在灵棋的手上:“我的花海从来都不虚假,你只是陷入了知见障,一味追求窥破花海的真实与否,而不知自身已落入下乘,记住我的幻术口诀,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
灵棋喃喃道:“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
无形的气韵忽然散开,吹拂着漫山遍野的珍珠花花瓣,随着微风呼啸,花瓣与皑皑雪花相互交融,将他包裹于中央,雪与花,道与人,似是在也不分彼此。
这一幕让顾长安愣住了,正想上前查看状况时,却看见雪花茧的落影正在晃动。
随着晃动的幅度越来越大,忽然,灵棋的影子当中走出了一个老人。
老人长着一头蓬乱的灰白头发,蓄着一撮短而硬的八字胡,一双棕褐色的眼睛深陷在眼窝里,显得有些疲惫,只有刀锋一样的鼻梁增添了一些俊气,在面容上与灵棋有了一些相似之感。
在这个诡异的虫师世界,改换样貌并不是一件难事,可老人依然以这种老态龙钟的面貌示人,就显得有些古怪了。
灵家之人使用本命虫的代价吗?顾长安心道,灵家驻地距离这里可不远,老者依然瞬息而至,看来是来了一个了不得的人物了。
老者抱拳颔首,笑道:“让小友见笑了,棋儿就是这副德行,遇到心仪之术非要弄懂不可,此次顿悟可要多谢小友,恩情难以为报,若遇难事,可至震山城灵家寻我。”
说完,他便化作一道黑色天幕,席卷着灵棋遁入虚空消失不见。
顾长安沉默半响,老人似乎没说自己叫什么,这要他怎么找?
于是摇了摇头,将这件事情压在心里,一路朝着坊市而去了。
恐怕连灵家老祖自己也不知道,震山城之人居然还有虫师不知道他起死人,肉白骨的名头。
这也要归咎于顾长安的身世了,常人成为虫师,哪一个不是被父母亲族们领着路,直接一条大路通天途?
再不济就有道友结伴而行,或是直接花钱上下打点进入虫药房,虫药田、虫丹房、虫器阁,这种俸禄丰厚的地方学一门手艺,磕磕绊绊的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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