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起床,李桐在院里刷牙漱口时,一旁的三大妈领着院里几个妇女扎堆坐在一起边洗衣服边叽叽喳喳地讨论着昨晚中院傻柱家发生的闹剧。
“那许大茂的婚事被搅和黄了,到底是不是傻柱干的呀?”有昨天没去的好奇问道。
“没影的事,那谁,我们家老头子都说了,肯定又是后院徐小子搞的鬼。”三大妈胸有成竹说道。
“那,徐小子可真够是坏的,以前祸害贾家没成功,这次又逮着许大茂坑,你说他图什么呀?”
“还能图什么,我估计他这是又瞧上娄晓娥了呗,你说咱们院怎么竟然会有这种人?”
“那娄晓娥的模样很一般呀,怎么就能把他俩迷成这样?”
“说你傻你还真的傻,娄家以前是干什么的,姑娘长的不好看怎么了,挡不住娶回一座金山这辈子就不愁吃喝了。”
对于这些大妈们仅凭推测就能猜到是后院那位小爷的手笔,李桐有些不明觉厉了。不过许大茂昨天闹那么一出,倒是提醒了李桐要抓紧时间去娄家送匿名信了。
“我的弟弟,你怎么每次刷牙都这么慢。快点,咱们要出发了!”李爱莲站在屋外的台阶上看着还在漱口的李桐催促道。
李桐抹了下嘴角的沫子,冲洗着漱口的缸子和牙刷,扭头回道:“马上好。”
屋内全家人早已穿戴整齐,就连许久都看不见人影的大哥李国庆也出现了,随着李爱莲喊了一嗓子出发,全家四口人出了屋子,这个年月不兴关门,一则是不需要,二则关门上锁显得对邻居不信任容易生嫌隙。
出了院门,大哥将停靠在墙角下的平板车推了过来。母亲坐在左边,李桐和李爱莲坐在右边,大哥负责骑车。
胡同里的土路你别想能有多好,路面坑洼不平是肯定的,而且灰土还多,可以说是晴天一身土、雨天一身泥。
平板车刚过了帽儿胡同,二姐李爱莲就揉着屁股跟大哥抱怨车子太颠簸,快把她的屁股硌成两瓣了,把全家人都给逗乐了。
道其实并不远,在李桐和李爱莲打闹的工夫,平板车慢慢悠悠来到了炒豆胡同里火柴作坊的门口。
灰白色的台阶上站着一位四十出头的妇女,留着前些年比较流行的发型,一身标准的藏青色干部服衬托出一幅干练精明的模样。
“王家妹子,咱们可是好久不见了。这是小桐吧,今年又长高了呀,长得真俊越看越有样。”
“徐姨好。”李桐跳下车羞涩应道。
“徐姐,你是不知道这孩子实在是太调皮了,这段时间不知道给我惹了多少祸。还是养丫头好,养小子就是操心的命。”李王氏走到台阶下的石狮子前嘴角含笑道。
“我就比弟弟听话。”李爱莲坐在木板车上蹬着腿点头表示赞同。
“哈哈,小爱莲还是这么可爱。”徐姓妇女继续说道:“我家那丫头可是跟我说了,她小桐哥哥多么多么厉害,学习成绩又多么多么的好。听说都考进全年级前十了,小桐这孩子以后肯定能考上大学,毕业后直接就是干部编制,以后有你高兴的时候,真是好福气。”
这位徐姓妇女是南锣巷居委会主任徐美英,跟母亲是山西老乡,她的丈夫魏康是首都市轻工业局的一名业务科长,真正的实权干部。
徐美英三年前走马上任居委会主任的第一天就给街道带了一份大礼,轻工业局给居委会批了一份合作工厂指标,炒豆胡同里建了火柴作坊,帽儿胡同开了肥皂制造厂,菊儿胡同办了煤炭加工厂。
今天是周末,李家人到火柴加工坊的目的是过来领糊火柴盒的材料和面粉,这可是贴补家用的美差。
每糊好1000个火柴盒就可以拿到6毛钱,用时绝对不超过三个小时。而且除了工钱之外,糊纸盒所用到调制浆糊的面粉那也都是火柴作坊提供的,若是在糊纸盒时能省着点用,一个月下来能截留下来的白面够吃两顿白面馒头。
所以说,糊火柴盒是贴补家用的美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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