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缺想了想,又补充一句:“别弄死了,那可是咱们的财神爷。”
黑妞狠狠点头,转身便走。
这种事,她比较在行。
朱缺在套房里喝了一壶茶,做了一套广播体操后,这才慢吞吞的出门,向楼下走去。
咚!
咚!
咚!
一阵惊天动地的巨响,整座酒楼都在颤抖,好像随时都可能倒塌,墙面上出现一道道指头宽的裂痕,好多包间门窗上的琉璃也被震碎,稀里哗啦的落了一地。
不过,朱缺对此根本不在意。
他晃晃悠悠的来到一楼大厅,看着两百多名庄丁正在用粗大的木头、铁棒等,不停的加固着门窗,不由得苦笑出声:
“我说刘二十七,你们这是在干嘛呢?”
高大魁梧、面色黧黑的刘二十七跑过来,低声说道:“少爷,应天府尹大人,正带着大队人马,攻打咱家酒楼呢!”
朱缺嘿嘿一笑,浑不在意的说道:“给你们十个呼吸时间,立刻回到厨房、柜台、酒窖等处,各司其职,记住,你们什么都不知道,就是一群伙计,明白?”
“嗯,明白!”
“好,去吧。”
两百多庄丁,毫不犹豫,转身便走。
顺带着,还将地上的木头、铁棒等‘作案工具’统统抬走,竟连一点杂物都没留下,一看就是防御战老手。
然后,朱缺搬过来一把凳子,松松垮垮的坐在上面,从怀中取出一道圣旨,唉声叹气的研究起来。
“陛下,有人觊觎咱手中的精盐提纯之法,想要强取豪夺,咱可怎么办啊!”
“陛下,咱可是忠心耿耿为大明……”
……
轰的一声巨响。
尘土飞扬。
醉仙楼的铁板们,终于被一根简易的‘临冲吕公车’给顶飞,前端包了铁皮的尖头,转眼间就顶到朱缺面前三四尺处。
“窝草!”
朱缺吓了一大跳,随手将手中的圣旨丢在地上,一个懒驴打滚,十分笨拙的避了开来。
“撞开咯!”
“弟兄们,冲进去拿人!”
“冲啊!”
“……”
转眼间,便有四五十名应天府差役冲进酒楼大厅,把门的把门,守窗的守窗,一看就是正规训练过的,手法自然十分的熟练。
另外,又有两队人马冲进来,踏着楼梯蜂拥而上,吆五喝六的开始拿人。
“来人,将这贼人给我拿下!”
两名皂衣汉子扑上来,一根铁链往脖子上一套,一拉,便将朱缺死死的锁住了。
“冤枉啊,大人,小人冤枉啊!”朱缺扯开嗓子就喊,一脸的惊慌与委屈。
“冤枉?窝藏重犯,持械拒捕,小子,你死定了!”一名面皮焦黄的中年汉子冷笑一声,照着朱缺的头脸,就是一铁尺打下来。
朱缺也不躲避,微微侧脸,避开正面的鼻子、眼睛、太阳穴,让那铁尺砸在额头位置,登时便血流满面。
“你们是什么人?”
“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天子脚下,你们难道想要造反吗?”
“我是朱缺啊,我是奉旨卖盐。”
“你们这些乱臣贼子,难道是北元余孽?你们觊觎咱手里的精盐提纯之法……”
啪!
他的额头,又挨了重重一铁尺。
“死囚徒,你给老子闭嘴!”那焦黄面皮的汉子厉声叱骂,举起手中铁尺还要打下来。
这时,一名身穿三品文官绯红袍、脚蹬穿云靴、头戴乌纱帽的中年人走进酒楼大厅,脸色平淡、威严而冷漠:“都拿下了?”
“禀府尹大人,都拿下了。”那焦黄面皮的汉子躬身答道。
“哪个是匪首?”府尹大人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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