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舒芸看到大觉好笑,心道这小子还真是胆小,自己有那么穷凶极恶吗?不过嘛……
荣舒芸忽然身形向前掠去,一掌拍向肖成胸口,肖成不料荣舒芸真是出手,不由惊呼。
就在荣舒芸身功一刹,又有一道身影从后方林木中急射而出,其后发先至,一跃便是落在肖成身前,接下了荣舒芸这一掌。
荣舒芸一击落空,却是灵巧翻身,双掌同出,瞬间连出八掌,八道掌影在空中一闪而逝,便是重合起来化为一道凝实的银色掌影,直奔那道身影。
那人脸色微惊,没想到荣舒芸变招如此之快,他不敢小觑这一掌,此刻躲开,身后肖成便是要直面此击,肖成未曾练武,若是挨实了,绝无幸理。
此人低喝一声,双掌猛然向前一摆,只听似有隆隆雷声响起,其双掌之上更有数道电弧流窜,看着威力也是不俗。二人掌力相交,四周立时刮起一阵狂风,更激起一股反震巨力。
荣舒芸单脚点地,也不再纠缠,轻飘飘往后退去。
那人却是岿然不动,死死护在肖成身,硬抗着反震之力。
狂风散去,肖成脸色紧张,喊道:“桂爷爷,你没事吧!”来人正是肖府的老管家李桂。
荣舒芸落地后盈盈一笑,说道:“南河道大名鼎鼎的狂雷手李相元,怎么给人家做起了管家?”
肖成一愣,李桂缓口气,沉声说道:“李相元早已经死了!”
荣舒芸巧笑道:“你们这些人,就喜欢故弄玄虚,爱说些什么过去的我已经死了的话。既然想切断过去,便不是一句以前的谁谁死了便能了之。”
她摇摇头,想起身边的那名剑客,伤心谷杀手也好,惊蛰堂血变也罢,还有那六御司的右督巡使,所有过去的一切他都不曾逃避,直面一切的悲伤与痛苦,也许正是因为这份勇气,他才能走到今天这一步。
但是这世上又有几人能够拥有这种勇气,如果萧柳陌和陆完有,他们的心结或许早已打开。
只是这些事说来容易,做起来又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不然又何故有那么多的身不由己。
荣舒芸也不愿揭人伤疤,心中更不想纠缠此事,便是直言道:“即是如此,便请桂老与我说说肖府之事,或许我能管一管。”
李桂眼中闪过一丝凌厉:“那我也问一句,聂姑娘与荣公子跟着我家老爷是为何事?总不至于真是心怀侠义,拔刀相助吧?”
荣舒芸笑眯眯回道:“不可以吗?”
李桂冷冷哼道:“聂姑娘总不认为老夫真是个江湖雏儿吧!”
荣舒芸听道李桂之言,不由低语道:“原来是这么个说法!”
“嗯?”李桂一怔,不知荣舒芸是什么意思。
荣舒芸咳了一声,玉手一摆,说道:“没事没事,我当然不认为桂老是什么江湖雏儿!”
不知为何她似乎很是得意,也不理李桂脸上略有些错愕的表情,嘴角扬起,说道:“只是不知道桂老晓不晓得周姨娘的跟脚?”
李桂脸色微变,这番神情尽收荣舒芸眼底,她收起笑容,冷冷看着李桂:“若是不知,我可不信?若是知晓,为何任肖成的母亲被其所害?”
肖成听到荣舒芸的话大呼道:“聂姑娘,莫要胡说,我从小便是桂爷爷带着,他怎会害我母亲?”
荣舒芸眉头一皱:“这才是个江湖雏儿!”她强势说道:“周婉儿那一身媚功,我可不信堂堂狂雷手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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