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希很快找到阴洞。
阴洞周围杂草丛生,旁边还被围了一圈木条,上面刻画着符文…符文散发着莹莹光辉,虽然略显暗淡,却也有流光溢彩。
五彩毫光是这个吗?
苏希心中想着,他伸手去摸,有一股无形的推力将他推开。
这股推力不大,如果苏希运动真气,可以将其摧毁。
却没有必要。
苏希看着这个约莫一米五直径的洞口,他的目光聚精会神。隐隐约约竟然听到洞中传来细微的呼唤。
这让苏希更加好奇。
但终于没有继续迈出第二步,他很谨慎。他无法确定案卷里那些恐怖血腥的描述是否真实存在,虽然这个阴洞并没有让他产生任何丝毫危险气息,甚至有一种难以言述的熟悉感与亲近感。
苏希转身去找他想要的东西。
在转身的那一刻,他清晰的听到一个清楚的呐喊:子游!子游!
苏希扭过头,却又再也听不清楚。
子游是苏希的字。
是在叫我?
苏希心中这般想。
但终于还是没有转身去探洞。
苏希很快就在不远处的草丛里找到他此行的目的,左腿膝盖、左腹部缺失的那一块。
但是,继续搜查一圈,还是没有找到那块右手手掌。
苏希思索片刻,就下山了。
下山见到陈四九和胡五六,他们正在和林家管事在聊天。
几人见到苏希用草绳穿起来拎着的血肉,林家管事轻飘飘的问了句:“小苏公子,这是在山上打的野味吗?”
陈四九和胡五六已经明白过来,两人都背过身去,有毛骨悚然的感受。陈四九嘴里不停念叨:疯子,他吗的,我为什么跟这个疯子出来办案。
苏希提起这两团血肉在林家三人面前晃了晃,说:“是苟富贵遗留在现场的尸块。”
什么?
三人大惊失色,身体练练后退,那林家管事还在念叨:晦气!晦气!
苏希走上前去,他接着问:“林管事,我们是旧相识。以往你没少往我家送药材,有几句话我想问问你。”
“你先把这晦气东西放到一边再说。”林管事摆摆手。
“林管事,我虽然从小就吃这里的药材。但一直没有来过,我想请问林管事,这里是不是人人都能上山采药?”苏希问到。
“当然不是。这里东西南北有四条通道,都是有主的。哪能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呢。只有我们林家、王家、李家三大药商认可的人才能上去采药。除了三大药商的家仆伙计,其余人上山,需要购买票引,采到药材下山,就需交给我们置换银钱。昨天那个被花妖吃了的伙计,就是自己购买了票引。”
也许是见了苏希手中的血肉着实晦气,所以,林管事将话说的清清楚楚,不藏着掖着:“所以,这件事情跟我们林家没有任何关系。出了事,您得找花妖,小苏大人。”
林管事换了个称谓,原本就不亲近的距离感更加疏远。
听得出来,林管事并没有将县衙里当差的捕快放在眼里,语气神态都有傲慢之色。
“囔,这是昨夜那人的票引。”
林管事从另外一个袋子里掏出票引。
这相当于苟富贵就是个临时工。或者说,他只是来这儿摆摊的摊贩,从林家这个市场管理处购买了票引,然后到山上去采药,自负盈亏。
苏希接过票引,倒是做的挺专业。正面写着‘林家票引’,背面写着票号与日期:十九号,大乾天启五年七月初五。
“不是说,他们是三个人一起来的吗?”苏希问到。
“三个人?”林管事说:“是四个人。”
他拿出账簿,上面写着:苟富贵、马三、李朋、王四。
这四人的名字后面写着…勾票。
“这是什么意思?”
苏希问:“一号到十五号都是实付,这四个,十六,十七,十八,十九,都是勾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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