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才派人到少女家中,给了银两,说要纳妾。
少女已有了婚约,是同乡秀才之子,六礼过了五礼,只待来年春闱过后便成婚,少女家中自是不愿意。
少女未婚夫家便一纸诉状告到了官府。
只是不知王府用了什么方法,总之也离不开威逼利诱,官府接了诉状,少女家中又改口,居然签了纳妾文书。女子家中改口襄王府提前派人送来了礼金和纳妾文书才将女子带走。
又走访了当日一同浣衣的村民,口径不一,有的记不清了,有的咬定当日被掳走的。
还去了女子未婚夫家里……
这一圈走访下来,回到京都早就过了夕食的点,天色也暗了下来。
穿过最热闹的鼓楼坊和省府坊,左拐不过一里,便到了定西郡王府所在的东华坊。
就在沈南珣准备左拐回家,大理寺众人要右拐回衙门点卯交差的三岔路口,突然从鼓楼坊冲出了一队黑衣人,冲着沈南珣一行人就是一通乱射。
大理寺众人都是文官,坐在马车里,马和车夫都受了惊吓,在路口冲撞了起来。
纵是沈南珣的坐骑上过战场也架不住车马冲撞,尖叫呐喊。
黑衣人来得快去得也快,除了拉车的马,一行人就只有马夫和沈南珣中了箭,一位坐在马车里的寺正手臂擦伤。
因为是公干又只去到城郊,沈南珣只是随意带了一个差使的小厮,小厮的拳脚功夫自保都难,只能勉强算得上……强身健体。
幸好离定西郡王府不远了,沈南珣虽然侧腰中了箭,但神志还很清明。
小厮请大理寺众人先照看着,自己跑回郡王府去叫人。
要不说是行伍出身,郡王府众人对处理伤员很有一套,顺便还处理了车夫和寺正的伤口。
沈南珣都已经回府了,京都府的衙役才赶到现场。
府医给沈南珣拔出右侧腰间的箭,沈南珣便因失血过多昏迷了过去。
陆家几个郎君看过之后决定瞒着陆风禾。
尽管陆风禾这个月子坐得很好,顺心顺意,可好歹也是坐月子,既然沈南珣没有生命危险,也就不必说出来让她干着急了。
晚间,福安去白露苑告知陆风禾,沈南珣去城外查案,错过了城门落锁时间,传信回来在城外驿站留宿一晚。
陆风禾也未多想,这种事情之前倒也发生过。
只是过问了沈南珣身边跟着伺候的是谁。
前院慌乱不堪,后院一片静好,除了枍哥儿睡觉时闹了两声,想要爹爹。
一切等到孩子们去前院上早课就瞒不住了。
孩子们上课的院子在听涛苑,就在听竹苑西边。
早课结束,用完朝食跑出院子嬉戏就看到了听竹苑的小厮拿着药包进去,很快又端着药渣出来。
池哥儿问枍哥儿,“弟弟,听竹苑除了姑父还有其他人吗?”
枍哥儿懵懵懂懂,“福安叔也在听竹苑。”
池哥儿摇头,“福安管家不算。”
“为何不算?”
几个孩子也说不定为何福安不算住在听竹苑。
“听竹苑该是有人生病了,会不会是姑父?”清姐儿说。
几个孩子面面相觑,都未曾听说。
“娘亲说爹爹去城外了,那么早就回来了吗?”枍哥儿说。
“走,我们进去看看,到底是谁生病了。”有孩子提议,其他孩子纷纷应和。
听竹苑一向没人硬闯,加上主子还卧床不起,几个孩子来得突然拉住一个拉不住一个,还真让孩子们闯进去了。
枍哥儿对听竹苑非常熟悉,直接冲到了沈南珣卧室门口。
福安站在外面拉住枍哥儿,“我的小祖宗呐,你这是干什么。”
枍哥儿回头看了哥哥姐姐一眼,“福安叔,爹爹呢。”
福安愣了一下,“主子还未回府呢。”
“那是谁生病了,那么重的药味。”
“小祖宗,没人生病,煎药驱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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