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可置信的往前一步用手拍在沈念华的肩膀上,颤声着说:“你说什么?陈敬庄的后人,你确定没听错来人说他是陈敬庄的后人?!”
沈念华十分肯定的点头道:“没错,我开始也以为自己听错了,特意跟他询问清楚了,他是陈敬庄老前辈的遗子陈合安,现在已迎在客堂。”
沈见岩喃喃点头说道:“好啊好啊,这是天意呀,天不绝我陈敬庄老兄弟的血脉,当初陈家满门被血洗,唯独不见少子的遗骸,不想今日复能得见,我去看看。”
沈见岩大步往外迈,冲着虞度莲关怀说道:“虞老弟,来人恐是我失散十余年的故人之子,我要去看看,你先歇着,稍后咱们一同共商对付‘寒枪’的计策。念华,你给虞老弟安排妥当,另外虞老弟腹侧这是着伤了吗?一定好好修养,老夫一会便回。为了千山的事,虞兄弟,对不起啦,老夫忏愧啊。”
老人说着便对着虞度莲恭敬抱拳躬身,虞度莲立刻还礼,躬着腰扶起沈见岩说道:“沈大哥不必见外,但去无妨,我这只是一点小伤,不碍事。”
沈见岩再度抱了抱拳,这才离去。
虞度莲看着老人依旧健朗的背影心绪满怀。之前他和沈见岩并无过多接触,只是和健谈开怀的沈千山有忘年之交,如今几番接触,更感受到沈家这位大家长性情虽然孤直与人交往不多,但也是一腔情义深厚。“寒枪”的事件疑点频频,自己和他交过一次手,深感此人并不是盗窃虚名之人,真凶恐仍深藏水下,老英雄前途未卜,如今几十年一同走南闯北的兄弟二人只剩下老人一人形单影只,只希望能平平安安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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