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霍西亭的神态太过自信自信到承恩道师都自觉已是瓮中之鳖尤其是他身边那个师爷尽管一句话都没说却彷佛把自己一切都看得透彻。
即便偶有短暂的入眠却也不时在梦中被霍西亭那张轻蔑刻薄的笑脸给惊醒承恩道师干脆坐起身来决定停止这一夜的辗转难眠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心想再怎么说自己也是一国之师岂可被一个小小的霍西亭搞得心神不宁。
承恩道师决定就这么一路打坐持经只待天亮他倒要看看霍西亭能整出什么样的么蛾子。
心情一笃定时间自然就过得飞快。天还没亮就听见霍西亭的敲门声他笑着对承恩道师问着“国师用早膳吗?如果不用我们就趁早赶路上山最好能赶上早朝的时间。”
“早朝?霍神探说的是宫里的早朝还是寺里的早朝?”承恩道师不解的问着。
“当然是宫里的早朝难道还能是寺里的。寺里的叫早课国师是道家中人怎能让国师去参加佛家的早课呢我们也不方便去叨扰人家用功快起身吧免得赶不上时辰。”霍西亭稍带讽刺的回应着。
“这里离宫里如此之远怎么赶得及回去参加早朝呢?”承恩道师更为不解了。
“不去宫里就去昨天咱们去过的山顶我们去那里等候今天的早朝。”霍西亭牛头不对马嘴的说道。
“山顶?这天岳山上根本看不到王城又怎么能看得到宫里的早朝?”承恩道师怀疑的说着。
“去了就知道。国师还是先起身用膳吧今天可有得折腾了。”
承恩道师一夜未眠此刻也没什么食欲随意拿了两个馒头塞在怀里便与霍西亭一行朝山顶走去。
这一路只见浓雾深锁伸手几乎不见五指承恩道师心想霍西亭怎会想要在这个鬼地方去看宫里的早朝?再说了宫里的早朝跟七色国瘟疫又有什么关系?霍西亭该不会又是像昨天那样忽悠自己吧?
尽管一路上快步走着汗水也湿透大半衣裳承恩道师却是不由自主的一阵一阵拔凉他想着霍西亭刚才所言难不成几个王子已被各自攻破将在今天早朝供出自己?
不可能这几天霍西亭都与自己纠缠搅和根本没机会抽身去对他人查案即便是那个来历古怪的师爷与自己也是如影随形他们都不可能有机会去对那些王子问案。
更何况自己只是从犯是他们主动来问我要圣水我才被动提供给他们要把我供出来之前他们得先承认自己是主谋。
天底下断无主谋会先承认自己是主谋然后再供出从犯让从犯去顶罪的道理更何况现在霍西亭的焦点在都自己身上看不出有任何迹象让他把案情联想到众王子身上。
若非如此七色国瘟疫案到底跟今天的早朝有何关系?看着眼前霍西亭与师爷他们的表情已经不像昨天那样轻松更像是正在期待着某件事的发生承恩道师此刻更是忐忑不安。
一行人很快便再次来到山顶上浓厚的云雾仍未散开四周还是苍茫一片更别说王城的影子。
霍西亭稍有不安的问着师爷说道“今天云雾确定会散开?而且会在早朝时散开?”
师爷胸有成竹的说着“一定会歇息一下吧时辰还没到。”
承恩道师急着问道“就算云雾散了我们也看不到王宫更看不到宫里的早朝你们这到底打的是什么算盘?”
“我们没打算看着宫里我们要看的是京护大营。”师爷神秘的说着。
“京护大营?那跟早朝有什么关系?”承恩道师不解的问着。
“看京护大营今天是怎么拔营出寨的。”师爷更显神秘的说着。
“你们开什么玩笑?京护大营只有在出兵勤王时才会拔营出寨难道难道你们要造反?”承恩道师惊讶的说着。
“国师这是在胡说什么?国师这几天都跟我们待在一起我们看起来是想造反的样子吗?”师爷笑着解释接着又继续说道“不过说回来造反这事确实是有不过却是另有其人。想反的该反的应该在今天就会反。”
“什么人要反?既然你们已经知道有人要反了为什么不快去禀告国主反而在这跟我穷搅和?这么看来你们就算不是主犯也一定是共犯!”承恩道师着急的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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