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如何,今日你必死无疑!”
“哦,告辞!”
柳清风想了想,今日已经与这女人撕破了脸皮,况且可能已经惊动了别人,此地不宜久留。他转身走到窗前,轻轻推开了窗户,见窗外楼下人来人往,起身从窗户翻了出去。
“哦对了,他日如果有幸,我倒是想再听一听那十面埋伏,告辞!”
“你!来人啊!”
柳清风说罢,便纵身一跃,轻轻从窗外房顶朝着远处掠去,他现在虽然身法不高,尚不能飞檐走壁,可是这红袖招旁多是二层小楼,倒也方便了他。
房间之中的红昭勉强走到了窗户旁,见那远处黑影几个跳跃之后,便失去了踪影,面色苍白,紧咬银牙。而她房门忽然打开,一个白色的“幽灵”轻轻飘进了她的房间。
“如何?”
那白色幽灵面带白色面具,居然是与肖娴雨对峙的白衣公子。他轻轻的走到红昭身后,伸出了头望了望早已经没有柳清风踪影的远处,笑了笑说道:“你失败了啊,如此粗心大意,擅自动手,坏了大事会有什么后果,我不用多讲吧?”
“闭嘴,我自然知道!”
红昭突然站直了身子,轻轻揉了揉手腕,面上愤怒之意忽然消失不见,反而是带着一股高深莫测的笑意,她伸了个懒腰说道:“你们这些男人,总是见不得光,不知到底这面具之下隐藏着什么......”
“何出此言?”
“没什么,只不过这几日我要休息一下,派人来把我这房间打扫一下吧!”
红昭话音说罢,弯腰从地上捡起了面纱带了上去,接着整理了一下身上的青衣,转身朝着房间外走去。而正当她走到房门之外时顿了顿,侧着头说道:“最近风声紧,东西得快些运出去,否则容易引火烧身!”
“这是自然。”
房间里的面具公子转过身来,笑了笑说道,只不过在这一幅面具之下,不知道是真的在笑,还是别的表情......
再说柳清风,自他从红袖招楼上逃了出去之后,便马不停蹄的朝着驿站而去,此时已经是深夜,街上除了四处巡逻的捕快兵士之外再无他人。为了保险起见,他在城中绕了几绕,这才轻轻溜了回去。
“呼,今夜真是险之又险......”
“哦?回来了?”
“谁!”
柳清风猛然转身,只见他房中黑暗看不到人,他循着声音走了过去,只见方才说话之人打着了火折子,点燃了桌子上的蜡烛,他这才看出来,那端坐在椅子上的肖娴雨。
“我道是谁,原来是你,怎么样?可有什么发现?”
柳清风松了一口气,接着一屁股坐在肖娴雨另外一侧的椅子上,抓过桌子上已经凉透的茶壶饮了一大口问道。他这一晚上除了那几杯竹叶青外,丝毫不敢喝别人递给他的茶水,尤其是在那红昭的房中,更是绷紧了神经防备着。
“不如何,那人逃了......”
肖娴雨神情疲惫的揉了揉眉心,接着开口说道:“那红袖招中高手很多,其中一个白衣带着面具的男子与我不相上下,他拦下了我,那个人逃走了。”
“哦?”
柳清风却是神色一轻,放下了茶壶接着问道:“那人可说了什么?”
“没什么,只不过他武功奇高,手中折扇为兵器,诡异异常,我又不能全力而为,亦不能放暗器留下把柄,便趁着楼下吵闹,逃了出去。”肖娴雨弯腰趴在了桌子上有些头痛,不过她突然吸了吸鼻子皱着眉头问道,“你身上,何来的一股香味?”
“啊?这个暂且不提,我等会就告诉你,只不过现在我们知道,这红袖招并非等闲之地了。”柳清风见肖娴雨突然发问,接着低头闻了闻自己的身上开口说道,“我此行收获也不算太多,但是倒也不是没有......”
接着,柳清风将自己在楼子的所见所行所闻一五一十的告诉了肖娴雨,今夜是他们二人一同行动,他理应把一切都告诉肖娴雨。肖娴雨闻言皱了皱眉开口说道:“那女子长相如何?”
“??着我哪记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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