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何必笑我,这也是情非得已.......”柳清风苦笑一声,接着侧过身子慢慢说道,“这江湖水深,谁也不知道下一刻会不会阴沟里翻船,多长个心眼就多条性命,我倒是干干清清一身舒服,也免得遭人算计,可是.......江湖中人,身不由己啊!”
“这倒是,怎么你个后生说起话来,倒显得如此沧桑?”青萍笑骂道,“看起来,你这‘江湖’倒是凶险很多,老夫这古稀之年碰到你这么个说得上话的后辈不易,切记别丢了性命,更别忘了老夫的烧刀子!”
“那是自然,我自然会记得。”
两人有的没的说了半晌,柳清风便迷迷糊糊听着淅淅沥沥的雨声睡了过去,青萍见柳清风不再言语,笑了一声便也没了声响。
这一夜对于他们二人而言,倒是轻松至极,而那些在外的捕快、兵士乃至于黑衣人,却是煎熬至极。黑衣人怕主子的惩戒,而兵士和捕快们顶着一夜雷雨,强打着精神守夜整整一宿,到现在却也是疲惫不堪。
所幸的是天亮了,雨停了,一轮红日慢慢升了起来,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柳清风,该你上堂了!”
忽然,睡梦之中的柳清风被人摇了起来,他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却见当日送他进牢房的狱卒铁青着脸看着他,他翻身而起,坐在床上摇了摇头,恢复了些许清醒,便站了起来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们走吧!”
“你得带上枷锁!”
“行。”
柳清风没有问为什么亦或者凭什么,他很顺从的带上了枷锁,接着跟在那捕快身后,朝着大牢之外走去。而在他走出自己牢房时,他望了望青萍所在的房间,却是只见那地上的一团。见青萍不说话,他也不多言语朝着外面走去。
公堂之上,正江刺史、肖娴雨、乐其法、六王爷以及若干衙役捕快,早已经准备妥当,就等着柳清风这位正主了,这一次是正江刺史主审,六扇门协助,而六王爷作为苦主在一旁听审。
“师兄,可有京城来的鸽子?”
“还没有,昨夜大雨,也不知道鸽子飞到了哪里......”
乐其法有些烦躁,如果证明不了柳清风的身份,那就没有办法合理的把他捞出来。况且昨夜劫狱之人还没落网,六王爷昨夜听了很是恼怒,本来今日不打算来旁听,可这一出一闹,今日一早便在了。
“来了。”看了一眼堂外,乐其法定了定神说道。
肖娴雨闻言朝着堂外一看,只见那一身玄色黑衣的柳清风,在堂外被摘除了枷锁,正朝着堂上而来,恰巧清晨时分,阳光正好,柳清风侧着脸看了一眼初生的朝阳,不由自主的笑了笑。
肖娴雨看着有些发呆,她见过很多人,倾城佳人、俊俏才子也是数不胜数,可不知怎么,今日衙门之上却被这样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玄衣男子轻轻一笑吸引了注意力,她摇了摇头,把思绪拉了回来,只见柳清风已经站在了堂上。
“来者何人?”
“柳清风。”
“为何不跪?”
“凭啥?”
“你好大的胆子!”
柳清风耸了耸肩,他立在堂上看着气的狠拍惊堂木的刺史大人,笑了笑说道:“我一没犯法,二没杀人,我为何要跪?况且本朝律法之中,没有说无辜之人堂上必须要跪吧?”
“你倒是熟悉本朝律法,既然如此,那你告诉本官,谋害本朝王公,是何等罪名?”刺史大人一拍惊堂木,震得自己全身抖动,看的柳清风憋笑,可是刺史大人浑然不知,他继续说道,“你无缘无故出现在正江城外,又机缘巧合目睹六王爷被刺一案,昨夜正江大牢之中又有人来劫狱,救得就是你!你倒是和本官理一理、说一说,你应该罪属几何?”
柳清风看着义正言辞的刺史大人顿时有些想笑,他也瞬间明白了那些黑衣人到底意欲何为,只不过这些都是后话,眼下还是搞定这位刺史大人。
他想了想开口说道:“大人,恕在下直言,你这审案方式方法实在是让人难以接受。”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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