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桂你这厮慢言,方才四下无人,索性我二人了结这厮便是,为何还要放他离开?咱们奴才秧子不打紧,怎好脏了哥儿的手!”
“你也是蠢得不成,真当外头巡逻的坊丁是瞎子聋子不成,你一下没弄死他,他若是叫嚷开来,你如何收场?”
乌桂说完,瞧着吕瑁一眼,见他忧心忡忡,反倒安慰了一句。
“放心吧,蓉哥儿早便安排好了,这老货若是拿了银子走人,倒能留他一条命,可如今,阎王爷的催命牌怕是已经在路上了……不和你白话了,爷和一群哥儿已经快到牌坊里了,我得去迎了。”
……
“什么顽意,还不是让爷给拿住了,装得哪门子大头蒜……”
而那假老道走出巷子口,朝着里面啐了一口浓痰,又乐呵呵从怀里掏出吕瑁给的钱袋子,猛嘬了两口在腰带上拴紧了,又取下腰间挂着的黄皮葫芦里往嘴里灌了些子酒水,吃了两口,嘴里哼唧着自编的小曲。
“说爹亲……爹也不算亲……吃酒蒙心打我手心~”
“说娘亲……娘也不算亲……自打我落草改了姓~”
“这爹亲娘亲不如银子亲哪~”
就在他晃晃悠悠,一步三摇走到了荣宁街牌坊下的时候,却突然听到前方传来马蹄声。
紧接着一个声音响了起来,让他心下一惊。
“爷,那道士腰间挂着的钱袋子上好像有咱府上的标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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