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些,和残阳峰的悬赏令比起来,正不算什么。经历这些之后,我忽然响起当年老张头要我答应的要求。“不主动对残阳峰出手。”呵呵,看来,这一切,其实他早就知道会发生的。那黑衣人,其实不认识他,也根本不知道他是不是就是给我秘籍的那人。或者说,是和那人一起的人,也可以说是同一个势力的人。不过,我还是毅然决定跟他走。不为别的,我只想走而已。”
“一直到来了这,这半年我想了很多,我也问了我许多。可是始终不明白,这一切我到底怎么做。我真的不知道我我到底要做什么,这一切又是为了什么......”
洛残阳坐了起来,目光朝着狂刀看去,“我也不知道我为何忽然会对你说起这些事。或许,眼下在我看来,你是我身边最值得相信的人。狂刀前辈,如果我真的是洛天意洛盟主的血脉,你会如何?”
狂刀坐了起来,问洛残阳,“为什么要给我说这些?”
她表面看起来很平静,可心里并不。她此时心里忽然变得很乱,很慌张,甚至手心都紧张出了汗。不知为何,心里感觉丝丝感动,又感觉丝丝抵触,总之矛盾的很。
“可能,就是想问问你。”洛残阳想了想道。
狂刀沉默不语,洛残阳也没有再开口,石屋内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既然你说起了,我也说说我的看法。第一,不管你是不是洛盟主的血脉,这对你来说,眼下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事,你应该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学武之上。第二,如果你不是洛盟主血脉,那对你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可若你是,那你身上背负可不仅仅只是洛家庄的血海深仇,还有太多人的期许。”
“当然,你可以说,那些人的期许对你而言,并算不得什么。可有些人不这样认为,那些人会想方设法的杀了你。宁可杀错,绝不放过,这是江湖的道理。所以,想要活着,你就得好好练好武功。不过,你也可以说,你花了十年的时间也没学出什么来,这短短三年你又能如何?”
“如果这样想的话,那我劝你,可以离开这里了。这里,真的不适合你。当然,离开了这里,或许,今日离开,明日你就死在别人的刀下。也可能是死在那些对你有着极大期许的刀下。死在别人手中,也好不过死在自己的手中。”
“我不知道,你怎么想,怎么认为。不过,你若是想就此下去,你可以什么都不顾,什么也可以不管。你若是想出人头地,挺起腰杆子做人,把这一切都弄清楚。你就应该好好睡一觉,明日跟着前辈好好学武,这才是你应该做的。”
“至于你是不是洛盟主的血脉,这我不知道,若是想知道,不妨自己去弄清楚。”
狂刀锁着又躺了下去,躺在石床道:“既然你不知道以后怎么做,那就好好做好现在的事情,把武功学好,已经足矣。以后的事情......”
话没说尽,也没有继续说下去,狂刀背对着洛残阳,缓缓闭上了羊。洛残阳的述说,让她也想起了她的以往,触动了她心底的那根弦,以后的事情,谁又能说得出一个清楚出来。
洛残阳躺在床上,缓缓闭上眼,屋内陷入了宁静,屋外的咆哮更汹涌了。此时的洛残阳已仿佛听不见那咆哮声,只得心中片刻空灵,和那狂刀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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