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分外悠闲,说到底,他属于鬼怪阵营,无论谁死了,他都不会有事。
“大老莫要太过自谦,过分的谦虚就是骄傲,这里就我们两个,不指望你指望谁?”
“晋余生,都这种情况了,你也不要藏着掖着了。”司契语气严肃了起来,他有意给自己这个同行一点压力,“再藏下去,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变数。”
他很好奇,晋余生真正的实力究竟如何。敢只身来戏楼探查的,定然不是等闲之辈。
晋余生已经从道具堆里爬了起来,他“达达”两步走到司契身边,浮夸地唉声叹气:“许舟大老,这句话我正想跟你说呢!你要是再不出手,我们就得交代在这儿了。”
司契:……
眼下的情况很明显,他们谁也不相信对方就像表面上呈现的那么简单,且他们都或多或少地藏了些底牌,还没到必须用出来的时候。
毕竟,除了戏楼格局发生了变化之外,还什么危险都没有发生。
司契举着手电筒调整角度,任灯光在整个平层乱窜。
按照戏楼的布局,撤了墙壁后,剩下的平层应该是露天的戏台。但这个平层没有半分戏台的模样,分明是一个封闭的木质空间,如此大的面积却没有一根梁柱支撑,不知是如何保持稳定的。
司契抬起头,将手电筒照向天花板。只见密密麻麻的尸体如同风干的腊肉一样被吊在空中,无力地垂下苍白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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