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惨啊,要不我们帮他送到医院吧。”
阿莲看着面前之人如此凄惨,动起了恻隐之心。
林凡想起了男子先前所说,想了想,开口道。
“不用了,医院恐怕救不了他。”
阿莲满心不解,恰好此时脓水传来的恶臭让她捂住了鼻子,林凡的话语,让其不禁疑惑。
“为什么这样说呢?他已经没有救了吗?”
倒在地上的黑袍男子,见露出自己那丑陋的令人窒息的脸庞,周围竟还有两人围观自己,不由得开口道。
“快走吧.....这与你们无关,一切都是我罪有应得,都怪我。”
话语间,黑袍男子的泪水再次袭来,将其眼眶打湿。
“你可以说说是什么问题吗?说不定我们可以帮助你呢。”
虽然恶臭传来,阿莲捂着鼻子,一脸善良的冲着地上的男子开口道。
“你们帮不了的....帮不了的。”
“我这不是病,是东南亚的降头。”
男子忍住浑身痛楚,艰难的开口。
“什么,是降头!!!”
阿莲听罢,不由得捂嘴惊呼。
林凡见阿莲似乎了解一二,开口道。
“阿莲,你懂降头之术?”
只见阿莲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只是曾听过风叔提过这个所谓的降头,自己并不懂这些,风叔也不曾将奇门之术传授与她。
“我听阿叔曾经说过,东南亚一代流传着一种恐怖的降头术,可救人与生死,也可害人与无形。相传,即是南疆一带苗疆的蛊术流传到东南亚地区後,结合当地的巫术所演变而成。”
“一般称下降者为降头师,降头师下降时都要忍受痛苦,而如果所下的降头被破解,降头师就会反受其害,所以下降者要冒很大的风险,如非有深仇大恨或是利益上的冲突,一般不轻易出手。”
阿莲说出了自己对于降头的了解,尤其是当降头师自己的降头被破解的话,一般来说,肯定会与破解降头的那个人不死不休。
她要是让阿叔出手的话,且不说能不能破解眼前男子的降头,反正坏了降头师的好事,肯定是与降头师不死不休了。
眼下,阿莲倒是十分为难,不愿让阿叔受到危险,但是内心的善良却又让她为难。
“大师.....救救我,救救我,大师。”
男子听到阿莲对降头之术如此了解,便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一般,忍着剧痛,爬到林凡和阿莲的眼前,不停的磕着头。
“啊....你别这样。”
阿莲见状不知所措,眼神看向了林凡。
林凡哪能不知道此刻阿莲心中的为难,于是便朝着男子说道。
“我们两个没什么本事,降头一事也只是道听途说,不如你给我们说说,你这降头,是怎么沾染上的,这样就算是给你指一个方向,也总比你等死强。”
“这.....”男子为难道。
林凡见状,佯作不满,拉着阿莲佯装转身欲走,男子只好开口。
“我叫廖文杰,是一名律师,两个月以前,我打赢了一场本来没什么胜率的官司,雇主给的酬金十分丰厚,于是便打算好好放松一下,去东南亚旅游放松一趟。”
....
“我在东南亚旅游的时候,意外结识了阿玲,她是那样的善解人意,那样的美丽,我爱她,她也爱我,那段日子是多么的美好。可惜,美好的日子总是短暂的,我因为官司不得不回来。”
“离开的时候,曾与她约定,在上个月月初1号的时候,便回去和她见面,还交换了定情信物,但是我因为...某些事情耽搁,便失约了。”
男子说到失约原因的时候,眼神闪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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