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老狗 (2-2)

“不是我说的，是”

“是我说的。”老人看上去清醒了一点，“我住在复兴路21号。”

“阿姨，您是在哪杀的人啊？”

“老奶奶，您是怎么杀的人啊？”

钱江瑶和肖懿同时问道。

不等老人说话，钱江瑶正色道，“肖先生，请你不要妨碍警务人员办案。”

肖懿没想到自己也能落个卸磨杀驴的下场，不情愿的离开了禁赌扫黄小组的办公室，肖懿边往上翻聊天记录边向大厅走去，翻到法则二的时候，正好走到了大厅，

法则二：不信谣，不传谣，用户id：山村老狗被禁言48小时，请注意文明发言，群组警告一次。

额，这个法则倒是新鲜。虽然没有问到，但终归是有了些线索，肖懿放下手机，看到了在大厅等待的白依依。

白依依不知道在哪换了一身粉色的羽绒服，齐肩短发，精致的五官，就像一个真人版的芭比娃娃。

“依依，你去哪了啊？”

白依依嫌弃的白了肖懿一眼，将手里的一袋小笼包扔给肖懿，问道，“会开车吗？”

肖懿打开袋子，伸手拿了一个包子塞到嘴里，从昨天下午到现在他就没怎么吃东西，嚼完了也没尝出什么馅来。

“会一点。”

白依依以为是肖懿谦虚，殊不知肖懿是个实事求是的人。

“一会你有事吗？”白依依问道。

“没，不过一会我得回家看看，楼房的修缮还是很麻烦的，昨晚给我妈打电话报平安的时候，我妈说家里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他们本来想回来的处理来的，被我挡回去了，希望一切顺利吧。”

“我跟你一起，正好我要去哀悼一下，平时他人还挺不错的。”白依依道。

“依依，你昨天…”

看着肖懿欲言又止的样子，白依依凑到肖懿耳边轻声说道，“你放心，我不会说的。”

“说什么啊？”肖懿反问道。

“没什么，快吃你的吧。”

“不过，依依你昨天…”

“昨天什么？”

“你昨天被吓晕过去了，短时间再去不会得ptsd吗？”

幸好系统不接受负的爱心值，否则肖懿很有可能一分钟回到解放前了。

……

洛北区，半山别墅

山村老狗和一名花臂男子对坐着喝茶，山村老狗一身素衣，长衫长袍，面色十分苍白，花臂男叼着雪茄，翘着二郎腿，手里的茶杯撵来撵去，茶水没有洒出一滴。

房间里的电视上播放着昨晚中国队的比赛。

山村老狗端起杯茶，抿了一口，脸上稍微有了点血色，“坐有坐相，你手里那件是南宋官窑的。”

“这可值不少钱呢吧，哪收的？”花臂男一口气闷完杯中的茶水，装模作样的把玩起来。

“怎么，你对古董也感兴趣？”

“我对钱更感兴趣，嘿，你少喝点吧，一会有地方让你喝个够。”

“我就这么点茶叶，难不成都给你糟蹋了。”

“啧啧，听说黑暗森林法则火了，你干的？”

“黑暗森林还用我解释？这是我见过执行效率最高的法则。”

别墅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花臂男开口道，

“你说会不会是上一批死的差不多了，新的一批还没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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