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快把她勒死了!”
老鼠人赶紧挥动了两下手臂,被他提醒的苏摩向下看去,只见男爵夫人露在外面的皮肤上正有一抹异常的潮红——
她快被我勒死了!
意识到这一点的苏摩赶紧放松了自己的双臂,捂住男爵夫人的手也稍微往下放了一点。
老鼠人见状也松了一口气,接着它便无视了苏摩求助的目光再次挥挥手走了出去,临出门前它还回头对苏摩挤眉弄眼一阵:
“放心,我会望好风的,拜。”
这该死的老东西!
苏摩内心一阵怒骂,恨不得立马跑去爆它的金币。
苏摩又低下头来:“抱歉,丝凯勒夫人。”
苏摩小声在早上见过面的男爵夫人耳边道着歉,但丝凯勒此时却没工夫理会他,全身香汗淋漓的她忙着用鼻子不断吸入清新的空气,许久没有呼吸的肺部灼热一片。
发现丝凯勒的呼吸急促无比,苏摩有心放下手让她顺利呼吸但是又怕她会大声呼救。
“丝凯勒夫人,我可以放下我的手,但是也请您不要发出响动来可好?”
“唔!”
怀中的女人艰难地点了两下头,苏摩一放开手她便口鼻并用,贪婪享受着生命的气息。
“夫人,我对刚刚发生的一切深表歉意。”
看着差点被他捂死的贵妇,苏摩心中不由得一阵愧疚,他知道这个外地来的女人刚嫁入德拉普尔家族一年,并且鼠人们也没说过她有什么恶行。
也就是说他刚刚差点弄死一个无辜的人。
“男人在面对女人时嘴里除了抱歉还有什么?”
出乎苏摩预料的是,丝凯勒对于刚刚差点被勒死一事并没有非常愤怒。
丝凯勒低声笑着:
“看来年轻的德苏爵士和我老迈的丈夫也没有什么区别?”
“?”
年仅十九岁的苏摩还不能理解这刚刚才与死神诀别,现在却又对他巧笑嫣兮成熟女人的想法。
“抱歉,请不要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
再次道了一声歉后,苏摩立刻便想离开此地,他现在只想快回去叫醒教授,然后拿着那封信逃出德拉普尔家族。
今天的事情他做得实在是太冲动了!
可就在他即将抽身而走的那一刻,一直满是滑腻汗水的手却牢牢攥住了他的裤腰带,一如他之前牢牢控制住丝凯勒夫人一样。
卧室里,一尊大圣母的雕像静静看着这边,石塑的嘴角微微上扬,发出无声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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