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岩进入到状态中,一个趔趄,应声而倒。
他头撞在墙边的床头柜上,头皮撞的生疼,好像已经流血了,但他恍若未觉……
胡陆也没在意。
他继续沉沁在自己的状态中。
这一刻,他不再是不愿意融入演员这个职业上的胡陆。
他不再是德国情报站长,而坚信自己就是英国情报员“大本钟”!
……
胡陆“抱”起“炸弹”,神色肃穆,语调激昂地说道:
“汉斯胡陆上校,一九一三年,柏林军校毕业。一七年加入宪兵队,潜伏二十七年未被发现……”
胡陆这会朱时茂附体,左手抱着“炸弹”。
他正义凛然,又饱含深情,说道:
“故国三千里,代号大本钟!”
胡陆用嘴“咬住”“炸弹”上的引线,头猛地一摔。
他手再次握紧,冲上举起,神色坚定,壮怀激烈,宛如在炸桥的那位勇士。
……
刘岩看着胡陆,这一刻,他被感染了。
这超强的信念感,顿时击中了刘岩。
一日一夜的担忧,尽化乌有。
终于不用去信息广场穿女装了!
刘岩忍不住眼眶湿润,一行热泪,滚落下来。
过了会,胡陆从状态中抽离出来,转过身,看到刘岩依旧躺在地上,嘴巴哆嗦,眼泪滚滚。
他感受到了刘岩的情绪,他也有些想要流泪的冲动。
胡陆将这感动切开,伸出手,说道:
“这狭窄的空间,限制了我的表演。走,让我们去排练室浪起来,让我们去舞台上飙起来,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听到欢呼声了。”
刘岩抓住胡陆的手,站了起来。
他感受到胡陆由内而外,迸发的自信心,他再无疑虑,说道:
“走吧!去让那些家伙颤抖吧!”
……
排练室。
刘岩坐在椅子上,发电报,说道:
“我感觉,我明明已经暴露了啊!可我又觉得,我好像没有暴露!我们的站长,他简直……弱……了个智啊!我甚至觉得,我可以将父母接过来一起住!”
刘岩回头四顾。
“停下!”
胡陆喊道:
“老刘,你现在,不应该是情报员发电话时的警惕的状态,你应该很松弛,你回头打量的时候,不应该像做贼一样紧张,而是带着一种完全松弛,完全不在意自身安全,是真的想看看哪里能摆一张床的状态才对!”
刘岩有些不甘心地说道:
“这回头四顾,应该是我这个情报员的本能。因为刚才你突然推开门,差点发现了我在发电报。我觉得,你或许还会进来。”
胡陆说道:
“你都准备自杀的人了,你已经两次准备拔枪干死我的人了。你已经认定我是个弱智了。你现在任务已经超额完成,你已经没了遗憾。你说想接父母来住,就是在鄙视我,就是完全松弛地状态。所以,你警惕个屁啊!你就是嘚瑟!就是那种很贱的嘚瑟感!这样,才好笑。”
这就是刘卓一早赶到排练室,看到的场景。
这会,很多没有排练的人也都在围观着。
刘卓有点傻了!
这是昨晚那个,不敢在镜湖小腰,说一句翻译腔的胡陆?
这是以前一场戏,会被自己骂十数次的胡陆?
这TMD的变化的也太大了,是鬼上身了吧!
刘卓摇了摇头,上前说道:
“刘岩,扔开你那该死的剧场经验,听胡陆的。他说的对。再说了,你警惕的样子,会严重损害喜剧效果。你就是嘚瑟,就是嚣张,就是在内心层面上,看不起胡陆这个傻瓜了。”
刘岩沉思了会,点了点头,说道:
“老师说的对!我陷入思维误区了。确实会损害喜剧效果。”
刘卓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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