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殷破天见那少年脸色发青,心下焦急,一时间乱了阵脚,不知该怎么办。待听得窗外没有声音之后,确定那黑衣人早已走远,便抱了那少年,走进了内院。
内院一张石床,并无他物。殷破天把少年平放在石床上,点了只蜡烛。再去看那少年,只见少年脸色以由青转紫,额头竟有了丝丝细汗。
殷破天心下更慌,知道那黑衣人掌中有寒毒,现下那少年毒性恐怕已致心脉。又想是自己保护不力,导致那少年受了伤,心中也有了些羞愧,毕竟是旧友遗孤,就算不是亲生儿子,可也算血浓于水,这可如何向那冤死的老友交代啊。
殷破天正不知所措时,听得那少年不停呢喃到“冷……冷……”忽然想到想到这孩子深受寒毒所侵,自己多年所练内力都是纯阳的路子,说不定可以让他支撑一会儿,等到天明时找家医馆看看再说。
心下打定主意,便以自己双手放在他百会,檀中二穴上,暗自往那少年体中运送内力。不一会儿,少年也不说冷了,再不多时,少年竟沉沉睡去了。
殷破天也不知睡了多久,醒来只是,看到床上那少年呼吸均匀,还在梦中,当下也舒了口气。
起来活动活动身子,在门外打了套拳,微微出汗之后,想到还是找郎中看看保险些。见此时已是日上三竿,便走进去门内,见那少年已经醒来,见他开门便着急道“殷叔叔……”殷破天忙道“你先不要说话,你受了伤,我现下带你去看郎中。”
少年想了会儿,点了点头。
殷破天便拉着少年的手,准备带他出去,忽然看见他脸上还是许多泥土,便带他去到水缸前面,好好洗了把脸。又在内房里面找了件干净衣服给他穿上。
没想到那少年一洗脸,竟是个面如脂玉的美丽少年,连殷破天也暗自称赞道“这少年也是长的好看,若是个大户人家的公子哥,不知道得迷倒多少千金啊。”
微微愣神,再仔细一看,少年脸上紫气倒是退了,可面如死灰,显然受了极大的内伤,也不知晚上用内力帮他疗伤起作用了没……
少年见殷破天看着自己出神,便道“叔叔,我们走吧。”殷破天这才想起来还没问他的名字,便把他拉过来问到“你叫什么名字?”
“我姓萧,叫萧启明。”
话说殷破天与萧启明两人行至街上,只见人潮涌动,甚是热闹,二人边行边看,殷破天无心于此,故越走越快,脚步越来越急,只想找见个医馆。倒是萧启明兴致不弱,一路上苍白的脸上竟也有了几分喜色。
走了一会儿,殷破天心中盘算着萧启明的病,回头一看,竟已不见了萧启明。
殷破天焦急地向四周望了望,却见萧启明在一个糖葫芦摊前走不动道了,他心中无奈,心想萧启明病的不轻,就给他买一个糖葫芦便罢。当下便走到摊前,买了个最大的糖葫芦给萧启明。
果然,萧启明脸上的喜色更甚了几分,边走边吃,一路无言。
走了大概有小半天,终于远远的看见了个“青阳医馆”,也顾不上打听,拉着萧启明就走了进去。
一进医馆,只见病人人头攒动,看来这生意不错嘛,料想这的郎中也不是当地的泛泛之辈。
殷破天焦急万分,只想看病,便抢到一个老汉前面,直直盯着那郎中道“对不住了,老先生……郎中,麻烦您先看我这侄子,他病的很严重的……”
那郎中见那大汉拉着的那少年面色不错,又吃着糖葫芦,也不像大病一场的人,便微有愠色,还没开口,被他挤在后边的老先生先道“少侠,大家都是看病的,不如好好排队,古医生定会一一医治好的。”
殷破天心想不知这病因果如何,不敢耽搁,便行了个礼道:“老先生莫怪,我这侄儿的病甚是危急……”话未说完,便有个大汉过来推了殷破天下,大叫道“我家主人对你和颜悦色的说话,是给你的面子,你不要得寸进尺,你可知道我家主人得的什么病?要是耽误了,你陪的起?”旁边也有人轻声嘀咕“就是,也不看看是谁就……”“我看也是,也不问问咱青阳城谁最大”到最后,竟有些胆大的人直接对着殷破天说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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