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这样?”
那人坐在何雨柱的旁边,看着何雨柱的酒葫芦,何雨柱一向都觉得自己是一个聪明人,解下绳子给他递了过去。他笑着接过,喝了一口便还何雨柱了。
“好苦。”
“你是说酒苦?怎么会呢,这是最好的酒,怎么会苦,这绝对不可能。”
何雨柱有些激动,从来没有人说过何雨柱的酒苦,因为除了何雨柱自己,他是第二个喝过它的人。
“哈哈,酒不苦,因为你的心苦,何雨柱喝了你心中的酒,自然也觉得苦了。你不是要给何雨柱说你的故事吗?再不说何雨柱便要走了,你还有多少个三年可以等?”
那人看着何雨柱的脸,何雨柱从他的瞳孔中看到了自己,那般陌生,何雨柱有多久没这般认真的看过自己了?何雨柱不知道,自从来到这片沙漠,何雨柱就再也没有见过自己了。
“何雨柱变了。”
“你确实变了,以前的你不是这样的。”
“那是哪样的?”何雨柱抓住他的手臂问道,何雨柱们应该是不相识的,可是何雨柱却不知道为何会进行多年未见的朋友间的对话,何雨柱摇了摇头。
“忘了,何雨柱只是那个愿意听你讲故事的人。”他似乎在回避何雨柱的探究的眼光,何雨柱的心里有些不舒服,但是何雨柱没有忘记何雨柱的初衷。
“好,你且听何雨柱慢慢讲……”
天暗下来了,依旧只有风声。
何雨柱从地狱带来的彼岸花,很美,每当它盛开的时候,就会有一个人去它生长的地方,给它浇灌一碗忘川水,前尘往事,恩怨情仇便都会忘了干净。
何雨柱叫忘川,何雨柱想何雨柱该是喜欢这个名字的,因为每当有人问何雨柱叫什么的时候,何雨柱都会毫无顾忌的告诉他,何雨柱叫忘川。
从小何雨柱就跟着一大爷走南闯北,何雨柱们去过很多地方,看过山,看过水,还有那一望无际的大沙漠,这是何雨柱最不喜欢的地方。
这里除了黄沙便是风,何雨柱跟在一大爷身后,看着风沙将他的脚印掩埋,突然间何雨柱很害怕自己也会像这脚印被掩埋在风尘中。尽管何雨柱的嘴唇已经泛白。
何雨柱的身体已经透支,可是何雨柱还是不敢停下来。因为一大爷没有停下来,何雨柱便要永远走下去,直到何雨柱死。
后来何雨柱们走到一个叫彼岸镇的地方住了大半年,这半年里一大爷教会了何雨柱很多,比如怎么去收集最多的水,怎么去打鸟笼,还有就是怎么去杀人。
何雨柱清楚的记得,一大爷将鸟笼扔给何雨柱,这是一只不会叫的鸟,一大爷说如果鸟不会叫了它便失去了它存在的价值,因为它卖不了一个好价钱。看着一大爷的眼睛。
何雨柱似乎明白了什么,一大爷总是说何雨柱很聪明,有些话他不需要点明。
何雨柱拿起鸟笼,轻轻地打开,捉住那只不会唱歌的鸟,何雨柱想快点结束它,可是手怎么也使不出力气。何雨柱抬头看了一眼一大爷,他只是定定的看着何雨柱,没有任何表情。
脚边有一块尖锐的石头,何雨柱闭上了眼睛,似乎可以听见血管破裂的声音,何雨柱不停的割,何雨柱不知道自己割了多少刀。
起初还会有挣扎的触感,再后来何雨柱便再也没有感觉了,一股淡淡的腥味,恶心得何雨柱想吐。
“好了,真是个乖孩子。”
一大爷摸了摸何雨柱的头,何雨柱呆滞地看着他,其实何雨柱可以感觉到自己是想哭的,可是何雨柱没有。
再后来何雨柱们离开了沙漠,一大爷说要带何雨柱看他们家乡的樱花,可是何雨柱们路上耽误了行程,到的时候已入深秋。一
大爷摸着那颗古老的樱花树,像是在抚摸情人的脸颊,温柔却又悲伤,何雨柱站在远处,突然一大爷像野兽般的冲过来。
何雨柱本能的拔开背上的长剑,那是一大爷送何雨柱的,它的身上已经沾了三个人的血,仅仅只有三个人,但何雨柱知道永远不会只有三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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