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模样 (4-2)

一大爷说道：“这你就不明白了。许大茂与何雨柱定下生死约会，谁不去便是输了。他受伤之后没有更改约定时辰，何雨柱自然要去走一番。他去了另说，如是不去，此后再要前来为难，何雨柱便有个说头。”

何雨柱钦佩道：“爷爷考虑的可真是周到。何雨柱也同去。”

一大爷说道：“你去做甚？好好休息，准备比赛。”

何雨柱说道：“有何雨柱同去，你也好有个照应。”

一大爷道：“爷爷还要你照应？许大茂若去赴约，你不过与何雨柱陪葬。他如不去赴约，何雨柱去留个印记便回。”

何雨柱情急道：“可是那里闹鬼。”

一大爷说道：“胡说八道！你是华山弟子，怎可说这种话？以后不许再提。”

何雨柱自是说不过他，当下闭口不言，心中却自有计较。

好不容易到了夜晚，上床之后，何雨柱克制睡意，不时留意一大爷动静。

他早早就上了床，在那里盘腿养神，一动不动。

不知多久，何雨柱渐入梦乡，迷迷糊糊中听见一声响，心头一震，醒了过来。

眯眼看去，只见一大爷已起了床，装束停当，取了两把杀虎剑背上，也不走房门，将窗户轻轻一推，跳将出去。动作轻巧，何雨柱没听见落地声音。

料他去远了，何雨柱急忙起床穿衣，取了随身长剑，也从窗户跳下。黑暗中不见一大爷身影，好在何雨柱也不愿离他太近，以免为他发觉。

依稀想起掌柜所说走法，何雨柱沿街向东而行。过了两条街，到了镇东门，何雨柱却发了愁。只见城门紧闭，两边都是高墙，想来比之名城或有不如，阻何雨柱大驾绰绰有余。

何雨柱沿着城墙走了几步，正疑惑一大爷是如何过去的，突然看见前方墙头似有人影闪动，何雨柱立刻站定，心道：“难道是一大爷？”

立刻明白不是。只见那人影一闪而没，随后便有一人缘墙而上，顷刻间也即不见。既然是两人，自然不是一大爷了。

等了片刻，何雨柱走了过去，正感慨这二人轻功高明，突然看见墙上似有两洞，垂直排列。抬眼向上看去，一列洞向上延伸，直至隐没不见。

何雨柱心中一动，抬脚在墙底洞内一试，大小距离正适合攀爬。

看来因为此墙是土垒成，便有人在墙上挖洞，做成阶梯以利攀爬。何雨柱心中一喜，暗道天助何雨柱也，沿洞攀到了城墙之上。

小心向城外看去，城下并无人影，想那二人去得远了。

再仔细看去，城墙外面也似有洞。何雨柱背朝城外，右手攀住墙头，身体慢慢垂到城外，将左手放入那洞抓牢，右手放离墙头，将身体降低到那洞以下。

但此后何雨柱拿脚四处试探许久，再也寻不到第二个洞。此时何雨柱左臂酸痛，便拟换成右手，但一不小心抓空，扑通掉下。

好在墙下泥土松软，何雨柱只是扭了左膝，别无大碍，心中却骂自己糊涂——其实城墙虽高，完全可以跳下，而且有了防备，也不至受伤。

站起身，何雨柱向前走去，却又被护城河拦住。何雨柱心中暗骂：“区区一个小镇，搞这么多名堂，难道华山还有强贼不成？”

踌躇了半天，决定游泳过去。好在河不甚阔，片刻即过，衣衫却已湿透。

过了护城河，再无障碍，一路走过多片农田，到了一处溪边，沿溪流折而向南，过了一座木桥，绕过前方大片松林，地势越来越高，终于到了一处山坳口，那坟场便在山坳里。

只见前方磷火点点，阴风阵阵，并无一丝人声。

冷风拂面，何雨柱浑身一哆嗦，停下脚步，心里有些发毛，不敢径入，只在松林边上观望。瞧来看去。

朦胧中但见坟影幢幢，却无半个人影，暗想：“若是不曾走错地方，爷爷为何不见踪影？莫非他也是心中害怕，寻了个地方躲藏？”

想到这里，未免心中好笑。这时突然听见一声闷响，古里古怪，不知从哪里传来，听得何雨柱心头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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