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想和稀泥,给文渊脸色贴个金,好让事情快速平息,可在文渊看来,这是反讽啊,是在嘲笑自己啊!
而且周围这么多的人,都看着呢,谁也不会信啊。
文渊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惊疑不定。
这次斗法,他输了,一个堂堂的金丹修士败给了一名筑基修士。
若不是他反应迅速,及时退缩并顺手带走那文伟强父子,而赵林又没有真想要杀人的心思,他还真有可能命丧于此,文伟强两人也会如此。
同时也肯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赵凡的确有杀死金丹修士的实力。
多年前,有一则传闻,说的是赵林出去办事,遇到一位金丹散修劫道,被赵林反杀,这事情曾经一度被传得沸沸扬扬。
可赵林事后却是一言不发,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时间一长,很多人也就忘记了此事,忘记了赵凡是出了名的脾气臭,战力强,不讲理。
文渊现在后悔极了,后悔就不应该为了些灵石,答应文伟强的请求。
哪怕答应也不要要紧,替他们父子拿了这黑塔就是,反正到时候他反悔占为己有,那文伟强父子又能奈他何?
而且现在看来这黑塔的确很是厉害,起码也是高品法宝了,当时就应该适可而止,悔不该又为了些灵石,答应那文涛的请求强留下赵凡。
一步错步步错,现在这个局面,搞得他有些骑虎难下。
这赵林也不是个东西,浑不懔一个,他本想略微施展下法力,震慑震慑就算了,让赵林知难而退。
谁想,人家直接掀桌子,直接开干,关键自己还打不过,这就让他很是尴尬。
想多也是无用,这里毕竟还是东福山地盘,他一个人斗不过赵凡,难道东福山还都斗不过小叶门吗,再说了,明面上不好收拾赵林,暗地里还不行吗?
他的信心逐渐又起来了,略一沉稳,先调整气息,准备以势压人,先扣个帽子再说,起码不能在理上吃亏。
至于那张振远的贴金之言语,他就当没有听到。
文渊看着赵林,怒声道:“好你个小叶门附庸,竟然敢以下犯上,冒犯宗主宗门,视凌云宗律法于不顾,视东福山规矩于不顾,我必要上报掌门,携大军将你宗门斩尽杀绝,以儆效尤!”
“也让其他附庸门派看看,像你这没有尊卑,践踏宗主宗门之人的下场!”
他想以理服人,先扣一个帽子再说,却也不想想他面对的是谁,是赵林,是一个不止一次敢硬钢金丹的人,疯狂起来,可以直接开干的那种。
赵林根本不管什么筑基修士,就应当在金丹修士面前低一头的道理,也不管什么附庸宗门在宗主宗门面前就应该尽量妥协,忍让的道理。
直接开骂道:“老匹夫!你还要不要脸?不但明抢我家弟子的法宝,还得寸进尺,想让我这战胜过擂台赛第一名的弟子,入你的门派,现在还大言不惭乱扣帽子。”
“你真以为我一区区筑基修士,就怕了你这金丹老不死不成?告诉你,我赵林风里来雨里去,杀的人多了,逼得我极了,哼!大不了我先杀了你,一命低一命,看看是你这老货的命值钱,还是我的命值钱”
“还真以为我是你附庸,就应该予取予求不成?想要法宝送法宝,想要弟子送弟子?哪天如果有女弟子被你们看上了,难道还得给你们东福山的大爷暖床不成?”
此言一出,那些看热闹的修真者无不哄堂大笑,文渊脸色更是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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